一句一句,写得流畅极了。
只是耳尖微微有点泛红。
她说要想想的,想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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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下雨,第?四节课的体育课改在教室里看电影。同学们叽叽喳喳地?争论看什么?,教室里一片热闹。
卿见坐在一边,没?有丝毫掺和的意思。
也许姜新源胡说八道到底也产生了些许影响,又或许是因为等待必然?伴有的或多或少的燥郁,他难得地?将
卿见沉默地?看着自己装满了水的杯子,视线一转,落到了懒洋洋趴在课桌上的姜新源。
他推推:“喝水吗?”
姜新源哼笑一声:“怎么?,你要给我倒啊?”
“嗯。”
“不倒就别……嗯????”姜新源扬高了声音,“你刚才是不是嗯了一声?”
“……”
“就是这样。”他模仿着卿见没?表情?的脸和冷淡的声音,“嗯。”
“……”
卿见跟看傻子似地?看着他。
姜新源兴奋地?一跃而起,甚至伸手想摸摸他的额头:“你吃错药了?”
卿见蹙眉把他的手甩开:“只是想出?去走走,不用算了。”
“别别别,”姜新源嬉皮笑脸地?将水杯塞过来,“您走,您走,您想怎么?走这么?走,谢谢您了!我今天可?真是荣幸!”
卿见睨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地?接过水瓶。
其实,他倒也不是真的只是想走走。
高一和高二?在相对立的两楼,中间?有空中走廊连着,水房就设在走廊刚结束的那个小回字型弯里。
一层一个,高一高二?共用。
因为单数的原因,高一(七)和高二?(一)班恰好分在了同一层。
打水是最容易也是最自然?的见面?方式。
卿见拎着水壶,许是因为心中有期盼,步伐比平时快了许多。
大课间?打水的人格外得多,队伍弯弯斜斜的,一直拐到了走廊外。
他站定,目光在拥挤的人群中飞快地?穿梭着。
她没?来。
他又朝着高一楼的走廊上望去。
真的没?人。
卿见鸦羽一样的睫毛盖下来,翘起的唇角落回去,看上去像是一条因失落而耳朵逐渐耷拉下来的雪狐,连尾巴尖也一起缓缓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