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唯一担心的是自家儿子到底是犯了啥错,让人家提刀提枪的打上门来。
吴浪花可不管那么多,尖着嗓门一阵叫喊:“白家丫头这是啥意思?再怎么说我家当家的也是你二婶的亲兄长,你就这么目无长辈、尊长?”
“长辈?”白锦书冷笑一声,“今日本乡君就教一教诸位什么叫做国法大于家礼。”
“赵平强占府城孙家药铺并还将孙家兄弟打得重伤卧床,依大梁律杖六十,给我打—”
两个壮汉拿着与成人手臂一般粗的木杖走上前来,还未打赵平已被吓的脸色白。
“不能打,不能打啊,会打死人的。”
赵母到底疼惜爱子,忍不住上前哭喊。
“把赵家阿奶请进去好好安置,给我打—”
棍子落在皮肉上的“梆梆”声混着赵平哭爹喊娘的声音,听的人心底直颤。
吴浪花也没了之前的硬气,看着血肉模糊的男人眼一翻晕了过去。
村人看着面不改色的清河乡君,第一次感受到这位上位者的威严,如今可看不出以往和自己温煦和气说着话的半分模样。
赵四叔的大儿子、二儿子此时手心里也冒着汗,幸好他们听爹娘的话安分守己,不然这板子落在自己身上,还能活命吗?
赵四叔摇了摇头,转身挤出了人群,要他说都是长了一身贱皮子,过够了好日子。
琴丫头虽说和娘家有了嫌隙,但心里还是挂念老子娘的,不然赵家也起不来那么气派的院子。
就是可怜琴丫头,娘家出了这种事,让她在婆家如何自处,他可是听说侯府主母难当的很。
想一想,还是自家月牙的命好,享着富贵还不用操心,最重要的是有他这么明事理的爹,哈哈…
赵父可没有赵四叔这么闲适的心情,看着如破布口袋一样的儿子,脸色是忽青忽紫。
“白家丫头这么做,是不是过了?”
白锦书蹲身一礼,“赵阿爷心疼儿子锦书理解,但也请赵阿爷明白二婶也是您的女儿。
侯府夫人看似风光无限,但也要知道二婶膝下可只有一子傍身,若不是宫中娘娘垂怜,只怕侯府早不知被塞进去多少美妾。
如今二婶兄长犯下大错,难道赵阿爷都不担心宫中娘娘会怪罪二婶吗?
还是说赵阿爷心中、眼中只有爱子一人,若真如此,锦书还真要给二婶去信一封好好劝慰一番。”
赵父嘴唇颤动,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说到底他们能倚仗的也就是这个闺女。
趴在地上的赵平,别看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实际上根本不伤及性命。
这些行刑的汉子手里十分有准头,乡君说了断他一双腿,最后肯定只会断腿而已。
白锦书看着灰败的赵家父子,柔柔一笑,既然仗了白家的势,那就要守好白家的规矩。
不过还是要给二婶去封信,至于二婶会怎么选就不在她考虑范围内了。
当往后的一年又一年,赵父赵母再没收到女儿的家书和财物后,他们终于开始后悔,可那时早已为时已晚。
要说赵琴难不难过,自然是难过的,可更多的是寒心。
她早不是那个为了几条黄鱼痛哭的渔家妇,如今她已学会衡量、取舍,任何阻挡自家儿子锦绣前程的绊脚石,她都会一一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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