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遇见那个?”
他重复了遍,立即反应过来,“你说上次把你丢湖里的就是他?”
“对、对啊……”
话音未落,莫文州就一脚踹了过去,将他踢了个狗吃屎。
谢科痛呼,抱着肚子“唉哟”:“表兄,你……做什么……”
莫文州愠怒:“这么说来你上次调戏的姑娘就是赵嘉画?你怎么敢!……你就应该待湖里喂鱼!”
谢科流泪求饶:“表兄,我不知道她就是嘉画郡主……她也没说……我要是知道那是未来表嫂,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
许是“表嫂”二字说进了莫文州心坎,他怒气稍减,缓了片刻,伸手将他拉了起来。
“……我刚刚也是在气头上,怎么样,没事吧?”
“还好……”
谢科抹了抹脸:“表兄,那那个宋序怎么办?我倒是替你打听过,他也没什么身份背景,就一普通百姓……要不也让他跟那个王禹一样,按个罪名把他抓进去?”
“不。”莫文州脸色阴沉似水,骤然冷笑,“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也该轮到我来爽一爽了……你去找人把他弄到西城地牢,我会亲自过去。”
他脸颊抽搐着,一个字一个字咬碎了往外蹦。
“我,要,他,百倍千倍的,生不如死。”
暗处他脸色苍白
自上次嘉画郡主封城寻人,又调京卫府官兵围守业灵寺,京卫府知府何雨何大人虽未掉官帽,到底也挨了一顿训。
才不过月余,便又遇见桩大案子。
他这头刚戌时离了衙门往家去,轿子到了半道就被衙门里的人拦下来。
“大人,方才城防营的人在西城夜巡,发现一条巷子里有好几具尸首,看样子是某家府上养的护院或者打手,叫咱们京卫府赶紧接手调查呢。”
“……什么?!”何雨破音,“这么大命案!”
这可是天子脚下!
他放下帘子,匆忙低喝:“快快,快回衙门。”
不过他前脚刚踏进衙门大堂,后脚就被师爷拉住,神神秘秘地拽到一旁。
“怎么了?”何雨急声,“本官这急着命案呢。”
“大人,没有命案了。“师爷捋着胡子,低声道,“两箱白银从侯府送了过来,就在后院,那只是朱衣侯府的家事,世子爷自己能处理。”
何雨眼皮跳了两下,瞬间明白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他问。
“具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为了抓什么人,不过他只要抓的不是什么达官显贵或者皇亲贵族,就跟咱们没关系。”
“巡防营那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