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秦淮书死而复生,难道不是件好事?不但可以极大的振奋民心,也可以震慑诸国。
他不禁想,秦淮书若出现在和谈现场,车兰还敢放肆吗?
但他不明白归不明白,却不会擅作主张,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性。
他将诸多不解压在心底,不再多问。
不过那颗悬着的巨石,总算落了地。
既然是秦淮书,那此仗能打,必赢。
无论何时,他都对这一点坚信不疑。
云仪再一次来郡主府求见,嘉画立即接待了她。
与上次相比,她的脸色看起来更差了,还有些惶惑。
“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嘉画有些担心,“需要请太医给你看一下吗?”
云仪有些魂不守舍,闻言摇头:“不,不用,不用,我不是……我只是……”
她有些语无伦次。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嘉画皱了皱眉,倒了杯安神的花茶给她,“你来找我是我能帮到你?”
云仪捧起茶杯,手略有些颤抖。
她低头抿了口热茶,总算缓了缓。
“郡主。”她脸色微白,“有一件事……”
“你说。”
“我若是杀了人,郡主能救我一命吗?”
“什么?!”嘉画一惊,“你杀了谁?……谢科?”
“没有。”云仪深吸口气,声音发颤,“他没死,只是……有点疯。”
变故你于我,则在生死之外
云仪想起昨晚的事还心有余悸。
莫文州让她将什么蛊给嘉画用,她却将其投进了谢科的茶壶中。
一则她不太信这些听起来不靠谱的说法,二则她与嘉画无冤无仇,她不想助纣为虐,三则……她也好奇这个所谓的“有情蛊”到底是个什么效果。
所以她试在了谢科身上。
如果没用,他就骗莫文州已经用了,如果有什么严重的后果,也免了用到嘉画身上。
初时谢科还没什么反应,可很快他眼神就不对了起来,对云仪又亲又抱的,还喊着别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