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极对,杏仁,赶紧去请张大夫过来,切记不要说是谁病了。”
“是!”
周姨娘给老太太抬了一张椅子,服侍着她坐下后就站在一边。
老太太盯着地上的书生,厉声道,
“你这贼子,所欲何为,竟敢无法无天在这佛门圣地作恶,从实招来,否则我就将你送官,一顿板子下来,打不死你!”
“老太太冤枉,我与小姐早已两心相许,是小姐约我今日在此相见的。”
“你胡说!”黎小草气急了,她是第一次见这个男的,怎么可能和他有私情。
“休得血口喷人,你可知攀诬是大罪!”老太太不信自己的孙女会干出这种事情。
“小生有证据!”
“什么证据?”
“此话涉及小姐隐私,不可当众说”
老太太对身后的一个婆子使了个颜色。
万婆子往前两步,弯腰把耳朵凑到书生嘴边,那书生耳语几句。
她又将这句话传给老太太。
老太太听了面色一变。
赵姨娘则是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她早就预料到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早早准备了后手。
小春告诉她,黎小草大臂上有颗红痣,是生下来就有的,家里只有夫人、老太太知道。她也是伺候小姐沐浴时才知道的。
她把这个信息告诉给了这李书生,就是准备用在这种时刻!
黎小草欺人太甚,不仅抢去老夫人的宠爱,还害的她儿子被罚抄写,手都抄肿了,这些都要算在她头上,今天要让她一并还了!
黎小草不知道这书生说的证据是什么,但看祖母脸色骤然变化,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怀疑,不觉心中一禀,有种不好的预感。
正当赵姨娘得意洋洋、老夫人心生疑惑的时候,传来一道犹如天籁的声音,“老夫人,张大夫来了”
是杏仁!
她和气喘吁吁的张大夫赶到了。
“先诊脉。”老夫人扔下一句话。
张大夫当面给黎小草号脉,她还未及笄,张大夫又已老迈,故还不用太忌讳男女大忌。
张大夫细细切脉,不一会,神色突变。
他以眼神询问老夫人,老夫人果断道,“张大夫,你照实说无妨。”她清楚,只有当着众人说才有威信力,如果到后堂说,嫌疑人可能会以此作为借口狡辩。
“小姐这是中了春毒!此毒极为狠烈,女子一但服用,会全身酥软、神志不清,只能任由人施为,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