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衍被他吓了一跳,想拒绝时邢商的舌头趁机进入了他的口腔,他只能发出呜呜声。
周衍伸手去推,邢商抓住他的手按在了头顶。
舌头被搅得翻滚,空气也被剥夺,周衍通过雾蒙蒙的眼睛看邢商,他突然想,要不就这样吧?反正也只有一晚。
感觉到了周衍的顺从,邢商尝试着松开手,周衍已经没有了力气,他一松手周衍的身子就顺着墙壁往下滑。
邢商抱稳了周衍,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圈住他的后背。
周衍主动把手搭在了邢商肩膀上。
“邢商,我好想你。”周衍说出了不敢说出口的话。
邢商一怔:“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周衍身上弥漫着酒气,邢商老早就闻到了,周衍也许……
“我知道。”周衍离邢商更近,几乎贴在他身上,“邢商,我没有醉。”
邢商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崩断了,他再度咬上周衍的唇,动作不停,周衍浑身都开始冒汗。
他们曾经磨合过无数次,邢商最了解周衍的身体,侵略的每一寸土地都令周衍止不住地颤抖,周衍也了解邢商,他知道邢商喜欢他在这时候做什么。
一轮结束周衍已经完全挂在邢商身上,这个姿势太耗费体力。
“抱紧我。”邢商带着人往床上走。
周衍意识到不妙:“明早去企业还要早起……”
“我明早赶飞机也要早起。”
“那不一,唔……”
余下的字节被吞没在隐晦的音符里,很长一段时间周衍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走到床上周衍根本无法思考了,任由邢商继续,正反上下,直至彻底失去意识。
第二天邢商走得很早,周衍为了多睡一会儿没去吃早饭,起床之后声音还哑了,他拉了拉衣领,对杨院长和段老师解释:“着凉了。”
不再踏进奉宁一步
这一天上午他们还会在当地看一家企业,中午赶往临市,下午再看两家,这趟访企就算彻底结束,可以坐高铁返程。
去临市的路上周衍见缝插针又睡了一觉,快到时看了眼手机,马上就要一点了,微信有一条未读消息。
邢商说:我下飞机了,你怎么样?还好吗?
周衍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们昨晚没人提加回微信的事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邢商没有删除过他。
可是细细密密的酸楚随即爬上来,周衍没有打算跟邢商复合。
说起来他们分手的原因很简单,也很现实,研究生毕业那年周衍的妈妈意外离世,为了照顾瘫痪多年的爸爸,周衍选择回家工作,但邢商不可能回来。
年少时邢商跟周衍提过不止一次,高中毕业后他绝不会再踏进奉宁一步,这个地方除了周衍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恶心。
他问周衍愿不愿意跟他去沿海,找一个新的城市安家,那时候周衍拉过他的手,信誓旦旦。
爸爸有妈妈照顾,自己逢年过节也会回来看他们,再不济挣到钱之后可以把爸妈接过来,周衍想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