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麦隆下雪了。
“这是……下雪?”廉松节惊讶道。
顾晓帆点点头,程瀚奇对他描述喀麦隆雪景时的情景历历在目。眼眶子发酸,他仰起头来假装看着雪花飘落,希望泪水不要流下来:“对,喀麦隆会下雪。”
廉松节拍了照片又回屋跟边重楼发信息去了。顾晓帆依然留在原地。道旁的印度榕叶片向上,如一只只小手接捧着从天而降的洁白。
近处的朱槿花红艳艳正开得胜,也一朵朵被镶了银边。
顾晓帆给一朵朱槿花与空中的雪花拍了“合照”,久违地发了一条所有人可见,但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朋友圈:
【图片】
配文:亲身验证你的话都不太好受,这句倒是很美好:喀麦隆会下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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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法》第十四条规定,经考试取得医师资格的中医医师按照国家有关规定,经培训和考核合格,在执业活动中可以采用与其专业相关的西医药技术方法。
关于中医诊断借助b超,文中张丽华观点是现实中部分中医的看法,这与法律规定,属于“个人用不用”和“法律允许不允许”的问题,不是一个层级,不要误会不要较真。
遗情
靳凯彦和于定山得到消息去医院看望程瀚奇,却只见到医院里满脸愁容的程江。
“程叔叔,瀚奇他……”于定山尴尬地看着沙发上的程江道。
程江抬眼看看两个同他儿子年龄相仿的男青年,无奈道:“跑了,不知道去哪了。孽障……”
“哦,哦那……我们就先回去了,您保重。”于定山抬眼去看靳凯彦,对方朝他摇摇头,两人便一起出了医院。
“瀚奇这是和他爸闹了?据说高家前脚刚来了,我才知道消息。”于定山坐在车上一边拨打程瀚奇的电话,一边和靳凯彦分析当前情势。
靳凯彦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问:“他接电话吗?”
“不接。”于定山愁道。
靳凯彦低头拨出一个号码,电话被掐断了。
于定山看着被掐断的电话显示顾晓帆,问:“顾晓帆知道瀚奇在哪?”
靳凯彦没做声,又发了信息问:有没有见程瀚奇。
很快收到对方非常简短的回复:没有。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之前程瀚奇和顾晓帆真的闹掰了?
……
田慰坐在诊室的沙发上,看着手里的病历:程瀚奇,男,33岁……自毁倾向……亲密关系中扮演反派……
再抬眼,对面坐着的正是病历所记录的病人——程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