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覆上柔软。
两个人都愣住了。
霍权声音止住,她手上浅香钻入鼻孔,他的心忽然跳得轰隆隆。
慕浅意识到自己干了啥以后赶紧收回手,她说,“你会平安的,我有钱,用不着你那些。不准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霍权喉结滚动了一下,他问,“你担心我?”
“你是我老公,我不该担心?”
霍权看她坐在椅子上,乖巧的一个,长的尾随她说话一跳一跳的,眼里是明晃晃的担忧和关心。
他忽然觉得这伤受得值。
慕浅削了个苹果,小口的吃,见他看她,她说,“你不是手术吗,不能吃的。”
“嗯。”
慕浅特意又说,“馋也不能。”
“嗯。”
他嗯了以后还看着她,她问,“你想干嘛?”
霍权盯着她被苹果果渍润过的唇,他其实想说,我想吻你。
但他南辕北辙,他说,“我想喝水。”
“噢。”
慕浅起身,给他倒了杯水。
但是他手各种留置针,不方便,而且做过一次手术,他这会是躺着的。
慕浅见状,问,“我喂你?”
“好。”
慕浅走到床边将水杯放在柜子上,然后俯身伸手去将人扶起来。
变成了半抱着他的姿势。
她尾扫过他颈侧,微微痒,直接痒到心尖。
慕浅小心翼翼且全神贯注,根本没注意到霍权的心猿意马。
她给他喂了水,细心给他擦唇角。
无意看到他手上戴着的佛珠。
霍权手术过一次,人比较虚弱,喝完水想睡觉。
霍权再次喊她回他住处去睡觉,慕浅不肯。
直到下午他被推进了手术室,慕浅等在手术室外。
三个小时后,手术做完。
医生开门出来时,慕浅还是紧张的,也不敢问,是医生说,手术很顺利,回去好好养着,卧床一个月。
慕浅松了口气。
霍权被推了出来,面色更苍白了,可他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眼里写满担忧和关心的慕浅。
本就强撑着要看她一眼,这会见到人,他眉目舒展,一下睡过去了。
她一直在等他。
那么多年,他闯过那么多次鬼门关,出手术室,从来外面空无一人。
怎么不让人暖心。
慕浅见他没意识了,很紧张问医生,“他、他没事吧?”
医生说等麻醉过,至少要一个小时以后他才会醒。
于是慕浅跟着回病房,直接守在了他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