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见立刻把两人分开,将吴邪护在身后。它指着老痒警告道,“小子,你干什么,这墓里都是细菌病毒,你给天真的手拉个口子,万一感染了你花钱给治啊!”
可吴邪挣脱后,老痒却没看向他,而是不停的把尸茧上的血抹开,嘴里也不停念叨着妈妈。
胖子原本还在说话,可见了他这副模样,也现不对劲儿了。他和吴邪对视一眼,又同时看向老痒。
就在两人探究老痒到底怎么了的时候,老痒就突然转过头来,目光凶狠的看向吴邪。
“吴邪,你的血不够,吴邪,你再给我点儿血。你在脑子里想想我妈妈的样子,你再想想她,我能行的,我能把我妈复制出来的。”
复制是什么意思?胖子一脑袋问号,“复制你妈是什么意思啊?你疯了吧?”
在场众人都以为老痒出了什么问题,他们生怕老痒再像割伤吴邪那样再对他们动手,因此纷纷后退,想要离老痒远一些。
倒也不是他们害怕老痒,毕竟想要无伤战胜一个精神病也不太容易,而且就像胖子说的,这墓里面谁知道有什么细菌病毒。
因此谁都不想这时候挺身而出去做那个以身饲虎的人。
就在老痒把目光对准吴邪,想再次从他身上取血,好叫他复制母亲的时候,进忠慢悠悠的开口说道。“老痒,有复制能力的是你,能力最强的是你的本体,你在经历一次次自我复制的时候,你的能力也越来越弱。
到现在,你的能力所剩无几了,你最多也就复制一个背包、手电、身份证一类的小东西,复制生命体是完全不可能的。
你不用再白费力气了。离开秦岭,你还能活下去,如果你继续留在这儿,你的身体会不停的自我复制,直到消耗完最后一点能量,你也就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
老痒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他突然拔出枪,对准了进忠,“你闭嘴,我行的,我一定能把我母亲复制出来,我不能失去她,她失去我年,我就要失去她了。”
进忠扑哧一笑,“果然人在心里有爱的时候,连结巴都能治好。
这个尸茧赋予你复制的能力,其根源来自于青铜树。尸茧只是把青铜树上那股神秘的力量吸收进去了,从而再转化到碰触过他人的身体里。
你只是一个其中一个幸运儿罢了,因为你还没疯。这么多年,无意中捡到青铜树枝的不知有多少人,他们一个一个都疯了,只除了你。
老痒,难道你不觉得这是这棵青铜树对你手下留情了吗?就因为你心里还念着你妈。
你既然放不下,就好好跟我们出去过日子吧。我给你介绍个正经工作,你觉得怎么样?”
老痒都傻了,看着他呆愣愣的模样,若罂笑道,“怎么,难道你就打算一直住在这儿了?你以为我们两个是来干嘛的?像这种东西,压根儿就不应该存在,它的存在会给这片土地带来源源不断的麻烦。
所以就算你留在这儿,以后也不可能再利用它做什么,所以不如跟我们回去,你的这份能力还是挺有用的。
不能复制生命体,只可以复制一些零零散散的小东西,介绍你进国安局特别行动组啊,总比继续当土夫子要好吧。
亲,上五休二,五险一金,事业单位生活有保障,还提供单身宿舍,信不信,只要你跟我回去,以后你找对象都比吴邪容易。”
那边儿的王老板和保镖听了这话都羡慕死了,王老板抿了抿唇说道,“那什么,你们俩看我合适吗?”
就在老痒还在想这俩人儿是不是在和他开玩笑的时候,突然整个墓台疯狂的震动起来。
一行人慌张的往四周看去,竟瞧见突然从平台下面游上来一条脑袋像四辆卡车并在一起那么大的黑色的蛇。
那条蛇双肋生翅,头上带角,一张嘴满口的獠牙,蛇信嘶嘶作响,一股子腥风随着它的呼吸从它嘴里喷了出来。
吴邪一见,下意识便大喝一声,“快跑”,一行人便纷纷朝吊桥跑了过去。
他们蹬蹬蹬的跑出吊桥,便钻进了来时的那条通道中。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再抬头看向那条蛇时,那条蛇现在歪着头看着他们。若罂眯了眯眼睛,“小白呢?”
进忠一挑眉,指向那条黑蛇的头顶上,“那不在那儿吗?”
若罂笑着点点头,“看来是成为朋友了。行了,既然他们都跑了,那这尸茧里的能量可就归我了。”
说着,她走了过就把手按在了尸茧上,一股精纯的能量顺着她的手心钻入她的手臂,游走在她的身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