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连拖带拽的将黄慧英拉到了张木匠家。
一进门就看到自家公爹已经有些僵硬的尸体和一地的血迹。
黄慧英为了不连累自己,忍着害怕,装作哭泣扑到张成和身上,使劲拍打着他喊道。
“张成和,你个杀千刀的,到底生了何事,要杀了公爹?”
张成和被她这么一闹,才回过神。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我就是来拿东西,他不让,我就推了他一下,就推了一下”
张安宁听他还在狡辩,愤恨的吼道。
“我爷爷那么大年龄了,你还敢推他?!
来拿东西?我们家能有你什么东西?!
你就是来偷东西的!”
众人这才现,在张木匠身边,还有个布包。
打开一看,里面有五十两和土地的地契,一下大家就全明白了。
“呸!原来是过来偷地契的啊,张成和,以前怎么没看出你这么畜生?”
年龄稍长一些的大叔脸上全是鄙夷,不屑的啐了一口浓痰。
一个婶子回忆起当初张木匠从二房家搬出的事情。
“当初大儿子儿媳去世,你们夫妻俩虐待安宁。
张木匠分家的时候可是把银两,地契都平分给你们家了,还有什么不满足?!”
旁边的汉子哼了一声说道。
“肯定是想贪了安宁的东西呗。
谁不知道他张成和做不成一品居的掌柜,还得罪了不少人,在镇里根本找不到活计了。”
他也经常在寒冬不用种地的时候去镇里找零活,镇子里认识不少人,张成和的事情早就被朋友当笑话讲给他听了。
每个人的话都锤在张成和心口,让他也不禁恼怒起来。
“就算是又怎么样?!
他个老不死的,天天就只惦记张安宁那小畜生,我可是他亲儿子,唯一的儿子!
凭什么东西不留给我?!”
“呵,留给你?你算哪根葱?
你家只生了张可可一个女娃,人家安宁可是他张木匠的金孙。
更何况,张木匠可没亏待你,你居然还想全都要,我才想问你凭什么呢!”
众人中不知哪个婶子说出的这句,直接让张成和闭了嘴。
就在这时,胡宏逸已经带着人赶了过来。
张胜看到知县大人亲自来了,连忙弯腰让村民让开一条路。
胡宏逸已经听说此处死了人,连仵作都带了来。
他看了眼人群中的杜清霜,没有与她对话,请屋中人都离开,让仵作先查看尸体。
一刻钟后,仵作脱下布手套说道。
“人已经死了一个时辰,初步判断是后脑撞到桌角,当场毙命。”
胡宏逸坐在院中,听罢,让衙役将张成和夫妻押来面前。
“你二人就是凶手?”
张成和低头不语,身旁跪着的黄慧英惊慌的连忙摆手。
“不,不是我,我没有杀公爹!”
“那就是你了?张成和。”
胡宏逸眼神锐利的看向默不作声的张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