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家崽醒了那快去工作吧,攒了好多文件呢。”
听到工作,泽菲噎了一下,可又不得不跟着虫皇走。
另一头,温徳斯刚出去,某只雌虫就重新续上了眼泪扑过来。
什么都不说,就是一味的哭。
这样子温徳斯也没办法开口哄,只能任由雌虫掉着眼泪。
哭了一会,凯德尔没听见自家雄主的声音,颤巍巍的抬头。
却撞进了雄虫的调笑里。
偏的正好还有一滴眼泪卡在眼框边欲掉不掉。
温徳斯微微低头去了那滴眼泪。
“乖,别哭,虫都要被腌透了。”
他笑着,开始推着某只哭包往旁边的休息室里走。
食盒被放下,温徳斯也终于空出手,能好好抱抱自家的雌君。
“哭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他压着雌虫缩到了沙边,小心的允掉那还没停下的眼泪。
“可”
一开口,凯德尔的声音就嘶哑的不像样子。
“我就在里面睡一觉,你就这么不听话?”
温徳斯眯起眼,捏了捏雌虫的下巴。
“我我就是,雄主”
凯德尔哭腔里带着嘶哑。
唉
温徳斯撑着手倒了杯温水,可某只一味地哭,连看都不看一眼。
可算是知道他雄父为什么会是那个反应了,真真没见过这么哭的雌虫。
他仰头,随后压了过去,捏住雌虫的下巴。
咕咚咕咚——
被迫开始喝水的凯德尔瞪着红红的眼睛,却没有半点动作。
温徳斯弯了弯眼,丝毫不带停顿的继续喂着。
连带着他拿出来的点心和甜羹。
全都喂进了这只雌虫的肚子里。
呼呼呼——
喂的有些费力,温徳斯呼吸都重了几分。
被喂了这么久,凯德尔的眼泪也是被迫止住。
直到这时候,温徳斯才开口安慰。
“没什么好哭的。”
“你看其他雄虫不也是这么过来的。”
“雄父到现在不也是好好的,过的多开心。”
他垂着头,跟雌虫碰了碰鼻尖。
“而且,不是有你陪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