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避重就轻,但事实也差不了多少,不过是疼的时间久,更容易累而已。
“嗯嗯”
知道雄虫这是在哄他,凯德尔把头死死地埋在雄虫身前,声音也是多了几分颤意。
温徳斯看着雌虫的样子,伸手直接把凯德尔给挖了出来。
“就这么没出息,又哭了?”
“你这小哭包,现在全家都是知道了。”
该说的说了,该哄的也哄了,剩下的就只能让这只雌虫自己吃透。
这样的事情不可避免,他们只有习惯这一个选择。
提到这个,某只身子一僵,下意识的想要继续把自己埋起来。
“躲什么?”
温徳斯熟练的捏着雌虫的脖子。
“我雄主”
刚刚那一番开导也总是让凯德尔稍稍放下,也有精神气跟雄虫撒撒娇了。
“下次不会了。”
凯德尔闷声道。
现在想想,雄父和雌父会不会觉得他太没用。
眼瞅着雌虫又蔫巴回去,温徳斯深吸了一口气。
说多了,才刚哄好一点。
“想什么呢,看我。”
一天天心里揣那么多的心思,也不嫌累的慌。
而且他看不出来自己想开饭吗?
刚刚都暗示那久了,结果这只虫半点没反应。
他肯哄是一回事,但这只虫也得识趣啊。
温徳斯磨了磨牙,干脆不多说什么,直接行动。
说太多,反而让这只雌虫畏畏缩缩起来。
想要一只自信张扬的雌虫,那就只能多纵容纵容了。
唔——!!
凯德尔被翻了一圈,径直趴在了雄虫的身上。
温徳斯勾了勾手指,衣带应声滑落。
“怎么,你家雄主就睡了一个月,你就不肯主动点了?”
“之前胆子不还是很大吗?”
他唇角挂着笑,指尖一路上移,挑起了雌虫的下巴尖,声音都带了些许的蛊惑。
看到雄虫如此的样子,凯德尔的瞳孔震了震,当即凑过去。
鼻尖都是雄虫的气息,温热就在怀里,纷纷扰扰的一个月,凯德尔是真的难受加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