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主”
他有些霸道的圈住还在震惊的雄虫,有些迫不及待的低头下去。
唔!
温徳斯回神,但却被急切的雌虫,压制的一时间没法动弹。
直到熟悉的精神力缠绕在虫核上,凯德尔才被迫的歪倒。
看了一眼歪倒的某只,温徳斯坐起来,错愕的盯着被撬开的门。
“你你怎么还”
还学会撬门了?!
震惊完,温徳斯才押住了某只雌虫开始审问。
“刚刚不是躲着不见我吗?”
“怎么现在又过来了。”
他捏了捏雌虫的下巴。
“没有,我是怕您还没还没休养好。”
凯德尔偏头蹭了蹭雄虫的肩膀。
啧。
精神力加大了几分力道,某只立马受不住的呜咽几声。
“你觉得我现在休养好了么?”
温徳斯坏心的欺负着雌虫。
“好好了,好了唔雄主,我错了。”
每次凯德尔要开口,精神力就收紧一分,随之雌虫的声音也是破碎一瞬。
直到雌虫眼泪都给逼的掉下来,温徳斯这才作罢,稍稍放过他。
“去,把门修好了,不然今晚你就睡门口。”
凯德尔吸了吸鼻子,立马软着腿爬起来。
咔嚓咔嚓几下,门就被重新反锁。
“雄主修好了。”
温徳斯:“”
真不想说什么了,这只雌虫以前是不是经常干??
不然怎么能熟练到这种地步?!
“过来。”
他抬手,某只立马凑过来缠上。
“天天说错了,可我怎么觉得你只认错但不改呢。”
凯德尔动了动喉咙,小心的凑过去。
“那您罚我吧。”
认错态度十分积极。
只是几息,雌虫的呼吸就彻底乱了。
被精神力压制着,他红着眼,回抱住雄虫。
主动的跟雄虫讨饭吃。
“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