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时,青云村的村民们燃起了篝火。陈伟坐在火堆旁,看着欧风琳给孩子们分疗伤丹药,她的侧脸在火光中显得格外柔和,像咖啡馆里暖黄色的灯光。樊正索和廖可欣正在不远处研究地图,时不时因为路线问题拌嘴,声音像咖啡壶里沸腾的气泡。张强和吴巧巧在帮村民修补栅栏,两人时不时相视一笑,甜蜜得像刚做好的提拉米苏。吴冕夜则在给老村长讲解防御阵法,神情专注得像在酒馆里接待重要客人。
“在想什么?”欧风琳走过来,递给他一块烤灵薯,外皮焦脆,里面软糯,像她做的焦糖玛奇朵。
“在想,”陈伟咬了一口,“等收服了黑伤教,我们就在这里开个修仙版的咖啡馆吧。你负责炼丹药,我负责调灵酒,肯定比due还火。”
“想得美。”欧风琳笑着靠在他肩上,“先搞定那个筑基后期的教主再说。对了,你刚才挡在我面前的时候,真像个英雄。”
“那是,”陈伟得意地挑眉,“也不看看是谁男朋友。”
就在这时,天空突然闪过一道流光,苏晓琴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她看起来有些狼狈,法袍上沾着不少灰尘。“抱歉我来晚了,”她喘着气,“远程连接太卡,刚才在传送阵里转了三圈才出来。”
吴冕夜赶紧跑过去,帮她拍掉身上的灰尘,语气里满是心疼:“都说了别勉强,等我们回去再说。”
“那怎么行,”苏晓琴捶了他一下,“你们打副本不带我,想独吞经验值啊?”
众人被她逗得笑起来,篝火噼啪作响,把每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在别墅里时那样亲密无间。
第二天一早,队伍准时向黑风岭出。苏晓琴虽然是远程连接,操作却很流畅,她的“水箭术”精准得像在咖啡馆里拉花,每次都能击中敌人的要害。吴冕夜则像个移动治疗站,手里的“清心咒”比苏晓琴泡的茶还管用,总能在关键时刻救下队友。
黑风岭比想象中难闯。山路崎岖得像陈伟在赛道上遇到的连续卡弯,沿途还有不少黑伤教的暗哨。最惊险的一次,他们被十几个黑衣人包围在一个峡谷里,张强为了保护吴巧巧,硬生生扛了三记“黑风掌”,后背的道袍被打得粉碎,露出的皮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看得吴巧巧直掉眼泪。
“你傻不傻!”吴巧巧一边给他敷药,一边哽咽,“就不能躲一下吗?”
“我要是躲了,”张强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谁来保护我们咖啡馆的收银台啊。”
陈伟看着这一幕,悄悄握紧了欧风琳的手。他突然明白,所谓的修仙,所谓的境界,都不如身边这些人重要——就像经营酒馆和咖啡馆,赚钱不是目的,重要的是和这群人一起,把日子过得像杯特调鸡尾酒,有酸有甜,回味悠长。
经过三天三夜的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黑风岭总坛。那是一座建在悬崖上的城堡,门口挂着块歪歪扭扭的牌匾,写着“黑伤圣教”四个大字,字体丑得像樊正索第一次布置场地时贴的墙纸。
“都准备好了吗?”陈伟深吸一口气,体内的灵力开始沸腾。这三天里,他的修为隐隐有突破筑基中期的迹象,就像每次比赛前,引擎蓄势待的感觉。
“放心吧,”欧风琳握紧法剑,眼神坚定,“我的‘咖啡式攻击法’已经练得差不多了——先加灵力,再加技巧,最后用爱心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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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比想象中更激烈。黑伤教教主果然是筑基后期的修为,他的“黑煞功”威力惊人,每次出手都带着一股腥臭味,比陈伟调过的最难喝的酒还上头。陈伟和他正面硬刚,感觉手臂都快断了,就像上次在俱乐部测试新车时,被引擎的后坐力震得麻。
“陈伟,左边!”欧风琳的声音突然响起,她的“风刃术”及时切断了教主的退路。陈伟抓住机会,将全身灵力灌注到法剑上,使出了自己的绝招——“漂移斩”,这是他结合赛车技巧创造的剑招,轨迹刁钻得像在赛道上越对手时的路线。
“噗嗤”一声,法剑精准地刺穿了教主手中的黑幡。那面凝聚了无数邪气的法器瞬间崩碎,化作漫天黑色光点。教主出一声惨叫,身上的黑气以肉眼可见的度消散,露出一张苍老的脸,看起来比酒馆里最年长的客人还憔悴。
“别杀我……”教主瘫在地上,涕泪横流,“我也是被逼的……早年在修仙界做生意赔了本,才想起这个歪门邪道……”
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不可一世的教主,竟然是个破产的“修仙版老板”。陈伟突然想起自己刚开酒馆时,也曾因为资金链断裂,在吧台后面偷偷掉过眼泪。
“算了,”他收起法剑,“把他废了修为,交给附近的仙门处置吧。”
收服黑伤教后,众人并没有立刻离开。他们在黑风岭逗留了半个月,帮着重建被毁坏的村庄,教村民们种植灵米灵草。陈伟把黑伤教的总坛改造成了一个修仙者驿站,就像due酒馆一样,为过往的修士提供歇脚的地方。
他让樊正索负责驿站的布置,那家伙把里面弄得温馨又舒适,墙上挂着廖可欣画的山水画,角落里摆着张强雕刻的木椅,看起来比咖啡馆还受欢迎。吴冕夜则成了驿站的“大堂经理”,他的接待功夫比在酒馆时更熟练,总能让客人宾至如归。
欧风琳和苏晓琴联手,在驿站旁边开了家小小的丹药铺,她们炼的丹药不仅效果好,还带着淡淡的香味,就像咖啡馆里的手冲咖啡,让人回味无穷。张强和吴巧巧则负责驿站的安保和采购,每天忙得像在酒馆里进货时一样脚不沾地。
这天傍晚,陈伟坐在驿站的露台上,看着夕阳染红远处的山峦。欧风琳端着一杯灵茶走过来,靠在他身边:“在想什么呢?是不是觉得当宗主比当酒馆老板累?”
“有点,”陈伟笑了笑,“不过很有意思。你看,”他指着不远处,樊正索正和一个老修士讨教阵法心得,廖可欣在旁边认真记录;吴冕夜和苏晓琴正在给孩子们讲修仙界的故事,笑得像在咖啡馆里接到大单一样开心。“就像我们经营due一样,这里也成了我们的家。”
欧风琳抿了口茶,突然踮起脚尖,在陈伟脸上亲了一下。“喂,”她红着脸,眼神却很亮,“等我们从梦里出去,今晚的酒馆和咖啡馆都关了吧。我想跟你去看星星,就像在别墅后院那样。”
陈伟的心像被注入了最烈的酒,瞬间变得滚烫。他刚想回答,突然感觉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驿站的屋顶像被打翻的调色盘,渐渐化作别墅游戏室的天花板;身边的欧风琳也变得模糊,耳边传来熟悉的电流声。
“醒醒!快醒醒!”
陈伟猛地睁开眼,现自己还坐在电竞椅上,神经连接器的指示灯正在闪烁。旁边的欧风琳也醒了过来,眼眶红红的,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梦境中缓过神。“我们……”她刚开口,就被陈伟一把抱住。
“等下关店,我带你去看星星。”陈伟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却异常坚定。
游戏室里渐渐热闹起来,大家都在兴奋地讨论着刚才的梦境。樊正索抱怨自己的阵法被教主破了个洞,就像上次布置场地时弄错了桌布尺寸;张强则在炫耀自己扛住了三记“黑风掌”,引来吴巧巧又心疼又嗔怪的眼神。
“对了,”吴冕夜突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看了看,“刚才晓琴的远程连接断了,我得问问她怎么样了。”
电话很快接通,苏晓琴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我刚才在梦里突破到炼气五层了!等周末回去,你们可得请我喝‘鹭岛限定’庆祝!”
“没问题!”众人异口同声,声音里充满了期待。
夜幕降临,鲤城的街头亮起了霓虹灯。due酒馆和咖啡馆的招牌在夜色中格外醒目,就像黑风岭驿站的灯光,温暖而明亮。陈伟正在吧台后调酒,动作行云流水,琥珀色的酒液在摇酒壶中旋转,像极了梦境中流转的灵力。
欧风琳端着刚做好的提拉米苏走过来,放在吧台上。“在想什么呢?”她笑着问,眼里映着吧台顶上的小灯,像落满了星星。
“在想,”陈伟放下摇酒壶,认真地看着她,“不管是炼气期还是化神期,不管是经营酒馆还是修仙驿站,只要身边有你,有大家,就都是最好的境界。”
欧风琳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她刚想说话,就被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是苏晓琴来的视频通话,屏幕里她正举着手机,展示着窗外的星空:“你们看,鹭岛的星星也很亮呢!周末见!”
视频里,苏晓琴身后的吴冕夜正笨手笨脚地帮她整理头;樊正索和廖可欣在酒馆里调试音响,准备播放新的背景音乐;张强和吴巧巧则在搬运明天要用的咖啡豆,两人时不时相视一笑。
陈伟看着这一切,突然觉得,所谓的修仙梦境,所谓的境界划分,都不如眼前的生活真实而美好。就像他调的每一杯酒,欧风琳煮的每一杯咖啡,都带着独一无二的温度——那是属于他们的,最珍贵的“人间仙境”。
当第一杯“灵力特饮”被端上桌时,酒馆里响起了熟悉的欢笑声。窗外的月光淌过落地窗,落在每个人的脸上,温柔得像梦境中青云村的篝火。陈伟知道,不管未来还会遇到多少“黑伤教”,不管生活这条赛道上有多少弯道,只要身边有这些人,他就永远不会迷路。
因为爱,因为陪伴,因为这份像咖啡一样醇厚、像美酒一样绵长的情谊,就是他们所有人,最强大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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