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天晚上不管他怎么逼着高灿,各种办法折磨,高灿始终不说自己笑什么。
这要是说了,指不定给男人什么错觉呢,还以为她想要跟他生女儿呢。
最后被欺负惨了,还得抱在怀里哄,男人越是哄,她就越来劲,越是得寸进尺。
越宠越娇!
“我有事”
“你说陆若溪”
床上温存过后的两人相拥在一起,同时开口说话。
“你说。”
“你说。”
两人相视一笑,邵津珩勾了勾她的鼻子,“你先说,怎么了?”
“陆若溪现在开始对谢琳笑了,没有刚开始那么排斥了,周末答应孩子们去动物园看大猩猩,你说我要不要邀请谢琳一起?”
要不是她问,邵津珩才不会去管邀不邀请呢,这要是换了别人,他才不管不问呢。
“心理医生给了什么建议?”
要不说他是商人呢,陆若溪毕竟是别人的孩子,还是个心理有问题的孩子,很多事,担不起那个责任。
高灿抓着他的手把玩着,“心理医生说可以适当,给的建议可以尝试一下,但要跟谢琳说清楚,不能急于求成,保持一定的距离,把握分寸就好了。”
“陆晏清呢?”
“他答应啊。”
“那还考虑什么,让谢琳去。”
不过,邵津珩心里阵阵欣慰,高灿下意识地询问他意见,那就说明下意识地对他逐渐产生了依赖。
邵津珩手指温柔地落在她的脸颊上摩擦,皮肤越摸越滑嫩,一秒都不舍得放手。
她想说的事情说完了,问完了,躺在他身上开始慢慢迷糊了起来,即将睡着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事。
眼睛强睁开一条缝隙,“你刚才想要说什么?”
邵津珩看着她滑稽的样子,好笑得不行,明明很困了,还能想起来他刚才也有话要说。
他低头,关了卧室的灯,往怀里带了带,低低的声音,“乖睡觉吧,改天再说。”
“哦”
怀里的小女人乖乖地答应着,窝在他怀里舒舒服服地睡着了,不一会就传来轻微均匀的呼吸声。
暧昧期的男女最让人上头,女人会渐渐对这种柔情上头,男人亦是如此。
何况,这男人这次是走心的,他是想给未来的。
可是,高灿不给承诺。
她不确定他的这份走心会走到多远。
她不确定他的这份走心有一部分会不会是因为儿子的缘故。
高灿非常谨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管他做什么,她内心的那份安全感总是填不满。
两人很少出现在公众场合上,倒是在圈子里见过几次,两人都是那种不张扬,低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