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暮从阴影中踱步而出,“可惜啊,杀那老东西的可不是我。”他猩红的眼珠转向白渊,恶意几乎凝成实质,“是我们的灾星阁下。”
“你胡说什么!”黎轻轻怒喝,掌心生出的藤蔓狠狠朝他挥去。
温暮却轻笑避开,声音陡然森寒:“我胡说?你这么聪明难道还猜不到他从哪儿来的吗?这么诡异的事情你难道还觉得正常吗?”
黎轻轻紧握着拳头,刚想上前一步追问,温暮却再一次如鬼魅般消失了。
这个温暮就像恶鬼一样,阴魂不散,部落里种水稻的事他也一直盯着
白渊好像现在才回过神来,“轻轻,他说的是真的吗?我到底是谁?从哪里来?”
黎轻轻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捧住了白渊的脸,“不管你来自哪里,你都是白渊啊,你永远都是我的白渊。”
白渊看着她,眼神逐渐散去了一些迷茫,他用力抱住黎轻轻,声音却逐渐哽咽,“我真的害怕,我真的是他们口里的灾星那我再也没办法心安理得地陪在你身边了”
黎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上次赤林的事情,让她知道,瞒着不是唯一的办法。
她决定将整件事都说开,“你可能来自未来”
白渊怔住了,在他这里根本没有这种观念,无法理解未来的意思。
黎轻轻继续解释道:“大祭司说你是凭空出现在雪地的,你身上的襁褓布根本不像是现在的东西,所以你可能是十年后、二十年后才会出生的人”
白渊顿时感觉脑子很乱,“停,你说我来自很多年以后?”
黎轻轻点了点头,“对。”
温暮的话更加验证了她的猜想。
温暮就是重生者,他生活过的时间线也许刚好就与白渊重叠。
尽管黎轻轻在部落中再三布禁令,谣言还是像洪水一样瞬间将白渊淹没。
凌末突然对白渊的疏远,更将这层谣言推上了高潮。
次日农耕时,众人依旧当着他的面低语,而他只是默默耕作,一声不吭。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哎呀,他是个灾星,我们是不是不能离他太近啊?”
然后原本还在他周围的人,迅远离了他所在的区域。
双脚从淤泥中拔出来的声响很大,更何况是这么多人同时害怕地逃离他,怎么可能没听见呢。
岸上,黎轻轻在不远处注视着他的身影,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凌末站在她身侧,神情复杂。
“你知道和他无关不是吗”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凌末打断。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凌末说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语气重了些,“抱歉轻轻,在这件事水落石出之前我没法让步。”
“凌末,你常说白渊孩子气,你把他当孩子还这样让部落的人坐实这些传闻”
“别说了,轻轻,就不能让我任性这一次吗?”他说着嗓音又有些哽咽了。
黎轻轻突然觉,她对凌末的爱竟然如此严苛,在他因为这件事失了理智后,第一反应竟然是指责
两人最后不欢而散。
一夜春雨过后,黎轻轻本以为水田中的秧苗能喝足了水长得更好。
不料,天刚蒙蒙亮,田埂上就传来了带着哭腔的嚎叫,“天杀的!是谁干的?!秧苗秧苗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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