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萱见话已至此,朝清露点了点头,清露恭敬呈上几本册子。
“说道温夫人,我这里也有些东西要给诸位看一看。”
她先拿起了最上面一本。
“这是温夫人曾经的脉案。”
之前她在福泽堂和颐源堂中,遍寻不见温夫人的脉案,以为定是被毁了,却不想是在陈如兰的庄子上找到了。
也不知是陈如兰出于哪种心态,留着温青黛的脉案,看她一日一日病重,最后药石无医而死吗?
“这是福泽堂曾经采购药材的记录。”
林萱抽出先前从福泽堂中找到的册子。
看到这些,陈如兰死死咬着唇,看向上的老夫人。
老夫人脸色也不大自然,但只是一瞬,就注意到陈如兰的眼神,她回看过去,眼中带着别样的意思。
其他人都没注意到陈如兰和老夫人的眉眼官司,都在听林萱讲述。
“册子上记录的,是一种特殊的药材,这种药材的用途和用量都非常少,普通药房,有个两三斤,便足够用上大半年。而福泽堂,在二十年,连续采购了两年,且每两三月就购入五斤。”
“此药特殊就特殊在,若是与安胎药一同服用,先安胎药立刻变成落胎药,变成损害母体,若是再配合补药继续喝,补药失效,还会让人越来越虚弱,直至油尽灯枯而死。”
沈闻达脸色大变。
“萱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萱继续道。
“脉案上记载,福泽堂的大夫为温夫人诊脉,隐约觉得应该是喜脉,但月份尚浅,无法确认,等再过半月,再来请脉。”
“但在半个月后,温夫人却已经滑胎了,大夫据实以告,温夫人十分伤心,觉得是自己没保护好孩子。大夫便开了些滑胎后温补的药物让温夫人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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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温夫人的身子却一日一日在亏损,大夫只觉得是温夫人因为失了孩子,郁结于心,便调整了药方,但作用并不大。”
“补药越吃,温夫人的身体越是虚弱,直至都下不了床。大夫心中有愧,觉得是自己误了温夫人的诊治,随即辞去大夫之职。”
林萱将记录的册子反过来,让大家都能看清楚。
“这福泽堂原先在我名下,但之前是她陈如兰的,而且即使是在我名下,收益的大头也全归她陈如兰所有,我陈文珠,不过一个傀儡罢了。”
陈文珠适时出声。
“而且,福泽堂取用东西,均有详细的登记,而取用这味特殊药材的人,却只简单留下了‘霜’一字,能这么做的,只有东家的人,而这二十年前,福泽堂还是陈如兰的陪嫁铺子!”
林萱点点头。
“不错,我翻看福泽堂多年的记录,确实如此,其他药材的取用记录都十分详细,只有东家派人来取药时,只做简单记录。”
“萱儿,你刚刚的意思,青黛,还有过一次身孕……却刚被现,就被陈如兰这个恶妇害了,还,还因此丢了性命?!”
沈闻达只觉得他此刻听到的都不是真的。
原来,曾经,青黛还未他怀过一个孩子,他,都不知道……
他想起,他们那次不欢而散之后,很久都没说过话。
有一次他喝了酒,跑去温青黛的房中酒疯,问她为何婚前与婚后,对他态度如此不同。
温青黛只看着他问,不同的人,究竟是谁呢?
他当时只觉得满腹委屈与愁苦,强行将温青黛压在了床榻上……
难道,就是那一次,青黛有了身孕……
而就是因为身孕,所以才丢了性命……
“你们胡说!你们就凭着基本册子,就想定我的罪吗!我根本没有做过!”
陈如兰咬着牙,死不承认。
林萱指着抱着她的霜花。
“二十年前,铺子是你的,而取走药材的人,又只记了一个‘霜’字,想来,就是你身边的霜花嬷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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