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听了浑身一颤,不自觉想起两人交配时,雌主那勾人的声音。
好像跟现在也没差多少。
裂空面无表情,心里叫苦,雌主又开始对别人献殷勤了,啥时候能轮到他呀。
他想交配,不想每天泡在河水里了。
青丘鄙夷的看着牧云,他咋变成这样了,好脏好埋汰。
雌主是怎么做到笑着跟他说话的,她闻不到臭味吗?
惊尘不以为然,不就是乐队么,没了就没了。
反正你们唱的都不咋样,一个比一个难听。
这样的乐队,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解散了才好,别祸害别人的耳朵了。
牧云嫌弃的退后两步,“恶雌,你又想干什么?”
她那么自傲的人,何时给人道过歉。
事出反常必有妖,恶雌肯定憋着什么大招,没安好心。
“我就是感觉挺抱歉,之前和现在都是。”
落落很认真的反省自己,刚才不应该问那几个兽人,他们是不是乐队的人,跟她又没啥关系。
至于原主造的孽,现在也只能她这个冤大头来弥补。
“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牧云气的大叫。
恶雌,你别跟我道歉,我害怕呀。
她能狠心烧坏他嗓子,还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看了看落落身后的子夜,牧云感觉有点奇怪。
子夜他不记恨恶雌吗?他还跟她站在那么近。
青丘有病,都被割得剩一个了,还用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恶雌。
咦?裂空的龙鳞怎么长出来了?
惊尘解除诅咒了?
牧云一直边逃亡一边流浪,对跟他同样命苦的几个兄弟,偶尔也有关注。
此刻见他们都跟落落站一起,除了想不通,还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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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病啊,不跑等着被赶尽杀绝吗?
“嗯,让我想想。”落落摸了摸下巴,思考如何治好牧云的嗓子。
现在这套路她已经熟悉了,未来一段时间又要当舔狗和修理工了。
当舔狗她已经游刃有余,修理工的话,还需要借助系统的帮助。
这里可不是华国,没有医生没有医院,牧云的伤势无法拍片检查。
牧云有点紧张,他现在被堵在角落,想跑都没法跑。
落落在认真思考的时候,其他兽夫都一脸痴迷的盯着她。
子夜:雌主,认真思考的样子真好看。
裂空:雌主出马,一个顶两,肯定能治好牧云。
青丘:今晚想个什么方法,骗雌主交配呢?
惊尘:还想吃烤肠烤面筋,雌主什么时候再给我开小灶呢?
玛雅对落落的兽夫,都是统一的态度——嫌弃,翻白眼。
尤其牧云还又脏又臭,简直比当时蜕不掉皮的青丘,还要埋汰。
牧云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疯狂的对子夜等人使眼色。
哥们,你们要是被控制了,就眨眨眼。
咱们合作,肯定能逃出恶雌的手掌心。
实在不行,我们还可以去荒蛮岛啊,我就不信恶雌还能追到那地方去。
可牧云眼睛都快眨瞎了,子夜等人却当没看见,没人理他。
落落正在跟系统诉苦,【小白,我好惨啊,你可得帮我,帮我治好牧云的嗓子,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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