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川带着金丝眼镜,穿着黑色真丝睡衣坐在沙上,修长的手指正翻看报纸。
梢湿润,落在他的额间。
门锁拧动,傅淮川冷硬的唇角这才微微勾起。
孟月仙进屋换鞋伸了个懒腰直奔沙,依偎在傅淮川身侧。
他张开双臂,让孟月仙躺得更舒服一些。
“累了?”
“能不累吗”
“二姐现在还好吗?”
“下个月就生了,住高级病房一天就五十块钱,不可能不好。”
傅淮川放下报纸,紧紧搂着她,掌心宠溺地抚着她的丝。
“要是你想,我们也可以生一个。”
孟月仙简直是魂都吓掉了。
“要不你换个人生?”
傅淮川摘下眼镜,宽厚的手掌一下捏着她的小脸。
“你再说一遍。”
孟月仙的脸颊被挤得变形,嘴巴嘟着说道。
“一遍。”
傅淮川皱着眉毛,用嘴堵住用话气人的小嘴。
孟月仙还能有什么办法呢,傅淮川的惩罚总是又急又猛。
她的身体被禁锢,像是缺了氧气的鱼,急切地找出口。
傅淮川的吻让她快要窒息,好不容易挣脱喘口气,还没等说出话,身体猛地腾空,傅淮川抱起她往楼上走。
“我要洗澡呢”
他置若罔闻,脚步不停。
“我说我要洗澡”
“我帮你洗。”
静谧的夜里,只有孟月仙的连声求饶。
惹到了傅淮川的后果不堪设想。
第二天。
孟月仙腰酸背痛,浑身暧昧的红痕。
她想悄悄起身溜走,被傅淮川的大手一把拽进怀里。
“再睡会儿”他闭着双眼,下巴在她的颈窝里蹭了蹭。
“电话响了。”
果真,楼下的沙上传来电话铃声。
傅淮川不舍松了怀抱,睁开眼看她把衣服一件件穿上。
“我怎么感觉像是你养在府中的娇妻?”
孟月仙系好扣子,转过身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