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得客气,那直勾勾的盯着她看的眼神却是一点不含蓄,来自男人的侵略性要将她浸没。
来漠北大半个月,齐景暄那张脸都没在帝都的时候那样白净了,面容大大折损了儒雅感,倒有那么些武将风范。
衣袍解下,他身上的皮肤还是照常冷白。
解衣衫就难免会有肌肤之亲,手指不慎触碰到的肌肉紧实坚硬,腰肌那点朱砂媚得勾人。
他身上还缠着纱布,军医说了,伤口得敷满一整月的药。
少女抬起一双清澈的鹿眼和男人对视,“要换药吗?”
就这一眼对视之后,谢知月身体传来一阵失重感,人就被抱起来转了半圈后放在床榻上。
“三日一换药,今夜不用。”
齐景暄没有立马压下去,而是披上锦被后双膝跪立在谢知月腰侧,拢好少女铺散开的长后才俯身,将那娇香软玉笼罩住。
男人俯身所带来的阴影笼罩下来,看着在视线范围中放大的俊脸时,谢知月听到了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压住她,只是以手肘撑在她身边,保持着一点微不足道的距离。
这姿势,像极了要进犯的前兆。
所处空间被压缩在被子里,昏暗窄小的环境中,男人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将她包围得严丝合缝,偏偏还带来了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前世在房事这一块,他都是又凶又急,向来是霸道蛮横的横冲直撞,很少有温柔体贴的时候。
虽说他一个月也就只去她宫中五次。
从东宫那场梦来看,也是他政务当真繁忙,留给他风花雪月的时间根本不多。
“你床上还有睡过别的女子吗?”谢知月揣着一颗乱跳的心小心询问。
少女仰面和他对视,白嫩的脸颊染了异样的红晕,像是枝头初熟的樱桃,色泽诱人,散着甜软甘美的香气。
齐景暄眼尾挑起笑容邪,“你要不直接问我,我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你想这么说也不是不行。”谢知月歪头躲避开那双能轻而易举引人坠入深渊的眼睛,红透的耳廓正对着齐景暄。
齐景暄咬住少女小巧的耳垂,“没有过,我只碰你谢胭胭一人。上次被打断了,所以现在”
他手掌撩开裙裾,抚上少女光洁柔软的腿部,再轻轻抬起,挪动自己的膝盖入内侧抵开。
谢知月双腿顺势攀上,缠紧男人劲瘦的腰身。
“你可以蹭,但是不可以亲!”少女态度强烈。
那紧紧夹在自己腰间的腿,让齐景暄有一抹暗色翻滚上来,清俊的喉结上下滚动一瞬。
“可是今天,我不打算跟你商量。”
齐景暄坐起身来,将盘在腰间的腿举起抬到自己肩上,就在他刚要俯下身去时,谢知月脸色一白,紧紧捂住小腹。
“今天也不可以,我我月事来了!”
就在齐景暄抬起她腿的那一刻,她感知到小腹传来一阵绞痛,紧接着就是有暖流涌过。
齐景暄眼里的桃色慢慢转变为幽怨,“什么时候来的?”
“就刚才。”
“真不巧。”
谢知月把腿从齐景暄宽阔的肩头缩回来,整理好裙裾挪到床角,有些难为情的开口:“这里会有月事带吗?”
“我去找找。”齐景暄起身穿上衣服。
“你知道什么是月事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