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暄回头就见父皇正双臂抱胸悠悠的盯着他看,一时就连行礼都忘了。
“回父皇,昨晚儿臣吐了,去洗褥单。”
“怎么不叫帐外伺候的人去洗?”
“这种小事,儿臣自己来就好。”他不动声色的抱紧了褥单。
齐景暄这点小动作反倒让齐叡想不注意那褥单都不行了,看到那一抹红,齐叡唇角嫌弃的扯了扯。
这臭小子,又不是做什么作奸犯科的坏事,大大方方点不行吗,偷偷摸摸的生怕人看不出来是不是?
齐景暄顺着父皇的视线往下瞅,就看到那突兀的一抹红,顿时察觉到,父皇那脸色,微妙的嫌弃
“父皇,这是儿臣先前身上有伤蹭上去的。”
“朕什么都没看到,你走吧。”齐叡已经背过身去了。
刚走出去两步,他又退了回来,“儿臣方才忘了行礼,给父皇补上,儿臣拜见”
“行了行了,免礼。”齐叡语气满是不耐烦。
“还有一件事,父皇,儿臣昨晚醉酒不慎”
“朕不怪你。你小时候又不是没骑朕脖子上过。”齐叡故作深沉感叹,“孩子长大了。”
“父皇,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夜,没有任何人给儿臣送女子来帐中,儿臣也没去过俘虏营。”齐景暄解释的苍白又无力。
“赶紧去洗你的褥单吧,再不洗上面的血痕都要干了。”
齐叡说完后就迈着慢悠悠的步伐走了,留下在原地凌乱的齐景暄。
冬月已至,整个漠北万里飘雪。
羯人部落土崩瓦解,羌人被一大把火所灭,蛮夷剩余,柔然,突厥,契丹三族结盟,主动南下反攻。
夜间营帐内灯火通明,帐外大雪纷飞,齐景暄还是只披了件薄衫在书案前看军报。
谢知月裹着狐裘主动跑到他身边去,握住他有些红的手。
“你今天可不热,为什么不多穿些?”
齐景暄搂住少女入怀抱,凉的手探入少女身上的狐裘内,蛊惑道:“在等胭胭来给我暖暖啊。”
谢知月跌坐在齐景暄腿上,纤软的腰肢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把控住,隔着衣服布料肌肤都感受到了凉意。
她主动抱住齐景暄给他取暖,将头埋在他颈窝。
齐景暄眼尾弯得愉悦,“有事求我?”
以往都是他抱着她不撒手,正常情况下,她可不会主动投怀送抱。
谢知月抬起头,俏皮的冲他眨眼,“我想洗澡。”
洗澡不是什么大事,但这里毕竟是军营,条件有限,还是本就缺水的漠北,平时都只能用些水擦拭身体。
“好,那在帐中等我回来。”他还是点头应下。
齐景暄穿戴整齐后就去了同样营帐灯火通明的齐叡那里。
大剌剌的倚坐在茶桌前批奏折的齐叡头都没抬一下,“来找朕聊兵法还是喝茶啊?”
“父皇,儿臣想洗澡。”
齐叡嗤笑一声,“是你想洗,还是你金屋藏娇的那小姑娘想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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