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角雨珠坠地的脆响与案头自鸣钟的滴答声交织,澹台凝霜素手拂过裙摆褶皱,将散落的青丝别到耳后。鎏金护甲在烛火下折射出冷光,她倚着雕花贵妃椅,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茶盏上缠枝莲纹,余光瞥见萧夙朝缓步逼近的身影。
"我警告你别乱来。"她轻抿一口茶,声音裹着袅袅茶香,"你案头那摞漕运事宜还没批完,萧夙朝——"尾音被卷入骤然逼近的温热气息里,帝王骨节分明的手已撑在她身侧,龙袍下摆垂落如墨色瀑布,将两人圈成与世隔绝的小天地。
萧夙朝暗金色凤目泛起潋滟水光,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垂:"好了,坐过来。"染着药香的呼吸喷在她颈间,帝王忽然揽住她腰肢,将人轻巧抱上龙纹雕花案几,奏折与朱砂砚被推得歪斜,"乖,在御书房承宠,是不是比未央宫更有趣?"
茶盏里的涟漪晃碎倒映的烛火,澹台凝霜攥着他松垮的衣襟要推拒,却被握住手腕按在雕龙扶手上。鎏金冕旒垂落的珠玉扫过她锁骨,萧夙朝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腰侧蜿蜒而上,在薄如蝉翼的衣料下烙下灼热的痕迹。
"你也知道这儿是御书房?"她偏头躲开他落下的吻,间银铃撞出凌乱声响,"白日喧淫,传出去不怕被御史台的老家伙们的折子埋了?"话虽冷硬,却掩不住耳尖泛起的绯红,广袖扫落的墨锭在青砖上骨碌碌滚出老远。
萧夙朝低笑出声,犬齿轻碾她敏感的耳垂:"让他们写去。"他扯开她衣襟系带的动作突然顿住,望着锁骨处自己前日留下的齿痕,眸色愈深沉,"朕要让全天下都知道——"滚烫的吻落在旧痕之上,"这万里江山,还有江山里的人,都是朕的。"帝王话音未落,檐角铜铃突然炸响,骤雨再次倾盆而下,将御书房里翻涌的情欲酿得愈浓稠。
雕花贵妃椅的檀木扶手沁着丝丝凉意,澹台凝霜偏过头时,鬓边银铃撞出清响。她抬手抵住萧夙朝迫近的胸膛,鎏金护甲在烛光下划出冷冽的弧光:"登徒子!"凤目瞪圆,眼尾丹蔻似要滴出血来,"萧夙朝你干什么?你要学那昏君强迫皇后侍寝?"
萧夙朝暗金色的眸子泛起涟漪,修长手指挑开她刚系好的罗裙系带。丝绸滑过肌肤的触感让澹台凝霜轻颤,帝王温热的掌心顺势贴上她腰间软肉:"这不是想办法请皇后娘娘同意吗?"他咬住她耳垂轻轻碾磨,声音裹着沙哑的蛊惑,"宝贝好不好?朕忍得辛苦。"
"萧夙朝我跟你没完!"澹台凝霜猛地挣扎,广袖扫落案头青瓷茶盏。碎裂的瓷片混着残茶在青砖上蜿蜒,她涨红着脸威胁道,"你信不信我还躲你?"话音未落,却被萧夙朝突然收紧的臂膀勒进怀里,龙袍下的体温透过单薄衣料灼烧着她的皮肤。
"霜儿,别躲朕。"萧夙朝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顶,染着药香的气息将人彻底笼罩。他扣住她后颈的手指微微颤,指腹无意识摩挲着细软的丝,眼底翻涌的情愫几乎要将人溺毙,"别再让朕隔着宫门看你窗棂上的影子。"
"你放开我!"澹台凝霜推搡的动作突然僵住,感受到腰间那只手正沿着腰线缓缓下移。她慌忙抓住帝王作乱的手腕,却在触及他掌心薄茧时心头一颤。"我侍寝我献舞还不行吗?"话未说完,已被霸道的吻封住唇瓣。萧夙朝将她整个人压进软垫,冕旒垂落的珠玉磕在贵妃椅扶手上,出细碎声响,与窗外渐密的雨声交织成暧昧的乐章。
雨帘斜斜掠过雕花窗棂,将御书房的烛火晕染得朦胧。澹台凝霜被压在贵妃椅软垫上,锦缎裙摆凌乱铺开,间银铃随着剧烈的喘息轻晃。她攥着萧夙朝的衣襟挣扎,脖颈处的红痕在烛光下愈明显:"萧夙朝,白日喧淫,昏君!"尾音带着被揉碎的娇嗔,眼尾丹蔻也似因恼意而更添艳色。
萧夙朝低笑着咬住她颤抖的耳垂,暗金色凤目泛起危险的光。他抬手扯松自己的玉带,鎏金冕旒垂落的珠玉扫过她锁骨:"朕若是昏君"滚烫的掌心重重按在她腰侧,将人整个嵌进软垫,"此刻便该召集群臣,"话音顿住,舌尖舔过她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脖颈,"让他们好好瞧瞧——"帝王的声音裹着沙哑的蛊惑,在她耳畔落下带着侵略性的话语,"皇后娘娘侍寝时候的样子了。"
殿外惊雷炸响,照亮萧夙朝眼底翻涌的欲念。他扯开她半敞的衣襟,目光掠过美人娇羞的美景,喉结狠狠滚动:"看看这副只属于朕的美景,该让天下人都知道"未说完的话化作滚烫的吻,霸道地堵住她所有反驳,帝王的气息将她彻底笼罩,只余满室暧昧的温度与愈急促的呼吸声。
檐角雨珠如断线银帘,将御书房与外界隔绝成暧昧的牢笼。澹台凝霜涨红着脸挣扎起身,罗裙半解的模样更添几分凌乱美态。她指尖颤抖着系紧衣带,凤目含嗔瞪向萧夙朝:"无耻!"声音带着被揉碎的娇嗔,尾音在烛火摇曳中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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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倚在蟠龙案几上,扯开的玉带随意垂落,露出锁骨处她昨夜留下的咬痕。暗金色凤目泛起潋滟水光,他长臂一揽将人重新拽入怀中,滚烫的呼吸喷在她泛红的耳垂:"亲一口,就当赔罪。"话音未落,鼻尖已蹭过她细腻的脖颈,带着药香的气息将人彻底包裹。
"批你奏折去!"澹台凝霜猛地推开他,广袖扫落案头未批的折子。她踉跄着站稳,间银铃撞出凌乱声响,"我回未央宫了!"转身时月白襦裙扬起半寸,露出纤细足踝上晃动的银铃,与帝王冕旒的冷光交相辉映。可还未迈出半步,腕间已被灼热的掌心扣住,身后传来萧夙朝低沉的轻笑,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皇后想走?先把利息还了。"
惊雷碾过天际的刹那,澹台凝霜踉跄着跌进一片裹挟着龙涎香的炽热。萧夙朝骨节分明的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人重重拽坐在自己腿上,鎏金冕旒随着动作晃出冷光,扫过她因挣扎而凌乱的鬓。
"我不想在御书房承宠,你怎么回事?"她攥着帝王松垮的衣襟抗议,凤目里盈着水光,间银铃撞出急促的声响。窗外暴雨如注,雨水顺着琉璃瓦蜿蜒而下,在青砖上砸出朵朵水花,却盖不住御书房内骤然升温的暧昧气息。
萧夙朝暗金色的眸子泛起涟漪,"朕想皇后想得失控了。"他咬住她耳垂轻吮,声音沙哑得像是裹着蜜,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新系好的裙带,丝绸滑过肌肤的触感让澹台凝霜轻颤。
殿内烛火突然明灭不定,被风卷得摇曳。澹台凝霜抬手勾住他的脖颈,朱唇微启时带着几分恼意:"流氓,你轻点。"话音未落,已被萧夙朝霸道地吻住。帝王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意味,将她最后的抗议都吞入唇齿之间。鎏金护甲无意识地划过他后颈,在滚烫的皮肤上留下浅浅红痕,回应她的,是萧夙朝愈收紧的臂膀和一声低沉的呢喃:"好。"
雨势愈滂沱,琉璃瓦上的雨声如战鼓轰鸣,却掩不住御书房内凌乱的喘息。萧夙朝喉间溢出压抑的低吼,龙袍下摆被揉皱成暗潮翻涌的浪,将瘫软在他膝头的澹台凝霜彻底包裹。
"陨哥哥"澹台凝霜双臂无力地环住帝王脖颈,滚烫的脸颊埋进他肩窝,沾着泪痕的睫毛在皮肤上扫出细微痒意。她腰肢本能地想要后撤,却被腰间铁钳般的手臂狠狠禁锢,"轻点人家怕疼"尾音化作呜咽,带着被揉碎的娇嗔。殿内檀香混着情欲气息愈浓烈,将蟠龙柱上的鎏金纹都熏得朦胧。
萧夙朝偏头咬住她泛红的耳垂,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冕旒垂落的珠玉磕在她后颈,出细碎声响:"霜儿"他沙哑的声音裹着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汗湿的锁骨,指腹用力碾过她腰侧敏感的软肉,"再说一遍,叫谁哥哥?"身下动作未停,反而将人更紧地压向自己,像是要将这份软糯的求饶彻底揉进骨血。
惊雷轰然炸裂的瞬间,澹台凝霜整个人都颤了颤,指尖深深掐进萧夙朝后背的肌理。她仰起沾着泪痕的小脸,间歪斜的银铃随着动作晃出破碎的声响:"你啊,陨哥哥。轻点嘛。"软糯的尾音带着哭腔,在潮湿的空气里碎成诱人的颤音。
萧夙朝暗金色的凤目猩红如血,滚烫的掌心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冕旒垂落的珠玉扫过她汗湿的脊背。他忽然咬住她肩头,犬齿刺破肌肤的瞬间尝到腥甜:"你乖,回答朕——"沙哑的嗓音裹着近乎失控的欲念,"还会不会躲着朕?"
"不会了!"澹台凝霜猛地攥紧他凌乱的黑,月白襦裙早已滑落在地。她委委屈屈地将脸埋进他颈窝,睫毛扫过他剧烈跳动的脉搏,"霜儿再也不躲陨哥哥了"话音未落澹台凝霜慌忙搂住他脖颈撒娇,"可是陨哥哥,霜儿怕疼"指尖抚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陨哥哥善心轻点嘛"
殿外暴雨如注,雨水顺着蟠龙柱蜿蜒而下,将窗棂上的烛火晕染成朦胧的光斑。萧夙朝听着怀中娇软的求饶,喉间溢出一声餍足的低笑,却将人抱得更紧:"晚了——"滚烫的吻落在她颤抖的眼皮,"朕要把这三日的相思,都讨回来。"
暮色漫过御书房的鎏金窗棂,将纠缠的身影镀上暧昧的绯色。萧夙朝铁钳般的手臂圈住怀中挣扎的人儿,指腹摩挲着她腰间软肉,冕旒垂落的珠玉轻轻磕在她顶:"还闹?"他嗓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委屈。
澹台凝霜偏头躲开他凑过来的吻,绯红的脸颊还沾着未干的泪痕,凤眸圆睁透着倔强:"明明是你惹我生气的欸,你还委屈上了?"她攥着萧夙朝的衣襟用力一扯,间银铃哗啦作响,"你要是没打我一巴掌,我顶多跟你闹闹脾气!"话音未落,她突然挣扎着要起身,"萧夙朝我气还没消呢,你自己睡吧!"
萧夙朝猛地将人按回腿上,暗金色的瞳孔泛起涟漪:"这才下午四点,你怎么这样啊?"他喉结滚动,想起近日追妻的狼狈,语气不自觉软下来,"朕给你道歉了,追你到康铧去了都,又给你包了顿饺子还受你姐了一顿骂"说到这,他无奈地叹口气,"你把朕的龙涎宫里的物件全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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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外晚风吹动纱幔,将案上奏折掀起又落下。澹台凝霜听着他絮絮叨叨的抱怨,突然破涕为笑,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脸颊:"堂堂天子,倒学会跟我翻旧账了?"她眼波流转,故意凑近他耳畔呵气,"那龙涎宫里的夜明珠,我还藏了一颗在枕头底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