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夙朝支起手肘,玄色寝衣半敞露出劲瘦的腰线,龙纹暗绣在暮色中若隐若现。他修长的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尖,尾音裹着危险的甜腻:"有一会了,从你像偷腥猫儿般摸走朕的手机那一刻开始——"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往怀中一带,温热的呼吸扫过她颤抖的睫毛,"玩得可还尽兴?"
雕花门外突然响起靴履叩地声,江陌残的声音裹着几分忐忑穿透朱漆门扉:"陛下,军机处急奏已积案三尺,该批奏折了"话音未落,寝殿内骤然卷起凛冽灵力,鎏金香炉的青烟瞬间凝滞。
"滚。"萧夙朝喉间溢出冰冷的单字,暗金色瞳孔泛起嗜血的幽光。环在澹台凝霜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整个人嵌进怀中,龙涎香混着未散的情欲气息扑面而来。
江陌残隔着门重重叩,额间冷汗浸透玄色束:"请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莫要"
"朕看你是活腻了!"萧夙朝猛地挥袖,青铜烛台轰然炸裂,碎瓷擦着门框飞溅。澹台凝霜受惊一颤,腰肢下意识贴紧他烫的胸膛,换来男人低哑的闷哼。
门外传来江陌残压抑的抽气声:"属下属下不敢。"
澹台凝霜仰起脸,指尖抚过萧夙朝紧绷的下颌线,眼尾泛着水光的桃花眸盛满狡黠:"去吧,我等你回来——"话音未落,便被男人攫住双唇,带着惩罚性的力道啃咬她柔软的唇瓣。
萧夙朝松开她时,银丝还牵在两人唇角。他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得像是淬了毒的蜜糖:"嗯,早点歇着。"忽然扣住她的手腕,将手机狠狠揣进衣襟,"再敢觊觎别的男人"凤目闪过危险的暗芒,俯身咬住她的耳垂,"朕就把全天下的美男子都阉了。"
待男人玄色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澹台凝霜立刻支起身子,锦被滑落露出香肩。她对着帐外轻唤:"落霜,把平板电脑拿过来。"话音未落,鎏金暗纹的匣子已从雕花床柱暗格里转出,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鎏金暗纹匣子在暮色中缓缓转出,澹台凝霜指尖尚未触到冰冷的平板,雕花木门便"吱呀"轻响。落霜垂而入,袖间的银铃随着步伐轻颤,目光扫过床榻间凌乱的鲛绡帐与散落的珍珠钗,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笑意:"娘娘这是又承宠了?"
"就你话多。"澹台凝霜随手扯过锦被裹住肩头,间玉兰簪子在昏暗中泛着柔光,"看什么看?"她佯怒的神色却掩不住耳尖的绯红,晨光中留下的齿痕在锁骨处若隐若现。
落霜盈盈上前,素白瓷盏中碧螺春氤氲着热气:"这不是心疼您吗?"她目光扫过澹台凝霜颈间未褪的红痕,指尖轻点茶盏边缘,"您瞧这印记,日日承宠每次都要歇上半日才能起身,龙体康健是好事,可娘娘的身子"
澹台凝霜轻啜一口茶,滚烫的茶水却压不住颊边的红晕。她想起萧夙朝将她抵在龙纹柱上时,暗金色的眸子燃着炽热的火焰,耳畔又响起男人沙哑的呢喃,不由得嗔道:"本宫回头就找陛下算账,疼死本宫了!"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环佩叮咚声。落霜福身退至一旁,低声道:"对了娘娘,司珍房送来了新打的饰。"她话音刚落,栀意已携着十二名宫女鱼贯而入,手中漆盘上的金丝绒布裹着流光溢彩。
"请皇后娘娘安!"栀意脆生生的声音里带着几分紧张,回头瞪了眼身后颤巍巍的宫女,"都仔细着点!这累丝东珠步摇可是用南海千年鲛人泪磨成的珠粉,还有这枚嵌着星陨铁的戒指但凡磕着碰着,仔细你们的皮!"
忽听得"啪嗒"一声脆响,最末位的小宫女不慎踉跄,手中漆盘剧烈晃动。一颗鸽血红宝石戒指滚落地面,在青砖上划出刺耳声响。
"姑姑饶命!"小宫女吓得脸色惨白,扑通跪倒在地,"奴不是故意的!"
落霜快步上前,弯腰捡起戒指时倒抽一口冷气。戒指内侧的龙纹图腾竟磕出一道细痕,虽不明显,在珠光宝气间却格外刺目。她抬眼望向栀意,只见对方杏眼圆睁,素帕紧紧攥在手中:"累丝东珠步摇也磕坏了!这可是司珍房熬了七七四十九日才成的珍品"
雕花寝殿内骤然死寂,唯有鎏金兽炉中龙涎香仍在袅袅盘旋。落霜柳眉倒竖,银铃作响的袖管扬起劲风,重重甩在小宫女颤的肩头:"不长眼的东西!三令五申走路要稳,皇后娘娘的饰也敢摔?"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姑姑饶命!"小宫女瘫软在地,素色裙摆沾满青砖的灰尘,"奴、奴是见娘娘颈间"她话音未落,已被落霜掐住下颌强行噤声。
"放肆!"落霜指尖泛起淡金灵力,在暮色中如毒蛇吐信,"竟敢直视娘娘的私密?谁给你的胆子!"
栀意攥着断裂的步摇,珍珠坠子在掌心硌出红痕:"落霜姐姐,这可如何是好?陛下最是看重给娘娘的赏赐"话音未落,已被澹台凝霜清冷的嗓音截断。
"簪子拿上来。"寝帐内传来锦缎摩擦的窸窣声,澹台凝霜半倚在绣着并蒂莲的软垫上,晨露般的眸光扫过满地狼藉。她乌散乱如瀑,锁骨处的红痕在烛光下愈妖冶。
栀意的指尖几乎透明,颤抖着将断裂的累丝东珠步摇奉上。鎏金丝缠绕的珍珠已然脱落三颗,在暗纹地毯上滚出细碎的光。
"好啊,摔得好。"澹台凝霜突然轻笑出声,指尖划过断裂的簪头,鎏金碎屑簌簌落在锦被上,"是真摔还是故意让本宫不痛快?"她尾音骤然变冷,凤眸泛起冰棱般的寒芒。
小宫女突然伏地叩,额头撞得青砖咚咚作响:"皇后娘娘恕罪!奴只是想起今早陛下将您抵在龙纹柱上"话音未落,寝殿内温度骤降,烛火在无形威压下剧烈摇晃。
"继续说。"澹台凝霜支起下颌,眼尾朱砂痣随着动作轻颤。她周身萦绕着若有似无的茉莉香,却掩不住骨子里透出的冷意。
"娘娘饶命!饶命啊!"小宫女浑身如筛糠,涕泪横流的模样让栀意别过脸去。
"落霜,给本宫梳妆。"澹台凝霜起身时锦被滑落,月白寝衣下若隐若现的痕迹刺得众人不敢直视,"备辇。"她指尖划过碎裂的步摇,突然勾唇一笑,"栀意,带她去御书房——"
暮色浸透未央宫的飞檐,檐角铜铃在穿堂风中叮咚作响。澹台凝霜任由落霜将鎏金护甲戴上指尖,望着铜镜中颈间斑驳的痕迹,眸光流转间已有算计。当她踩着碎玉步摇踏入御书房时,萧夙朝批奏折的朱砂笔骤然折断,暗红墨迹在密奏上晕染开来,如同即将燎原的火。
御书房内烛火摇曳,萧夙朝执笔的手顿在半空中,玄色龙袍袖口垂落的鎏金纹在案几投下狰狞暗影。未等他抬眼,馥郁的茉莉香已裹挟着熟悉的气息漫过屏风,他喉间溢出低哑的警告:"谁准你"
"陛下。"珠帘轻响,澹台凝霜提着月白襦裙迈过门槛,裙摆上绣着的银线鸾鸟在烛光下扑棱欲飞。她间只斜插一支白玉簪,却衬得颈间红痕愈醒目。
萧夙朝握笔的指节骤然收紧,朱砂在奏折上洇出一团猩红。他抬眸望向跪坐在蒲团上的人,暗金色瞳孔掠过她苍白的唇色:"不是让你早点歇着?这么晚来做什么?"
"臣妾请陛下安。"澹台凝霜执起青瓷盏,茶汤在杯中晃出细碎的光。她睫毛轻颤,倒映在茶汤里的影子竟有些楚楚动人,"陛下为国事操劳,可要保重龙体。"
案几后传来竹简碰撞的脆响,萧夙朝长臂一揽将人带至膝前。他滚烫的掌心贴着她腰间,鼻尖蹭过她顶:"莫跪。"沙哑的声音裹着暗涌的情欲,"怎么了?嗯?"
"落霜,把人带进来。"澹台凝霜垂眸避开他炽热的目光,玉指无意识摩挲着杯沿。随着珠帘再响,小宫女被拖拽着踉跄而入,额头的血痕混着泪痕,在烛光下显得狼狈不堪。
"奴请陛下安。"落霜福身行礼,袖间银铃出冷冽的轻响。她余光瞥见萧夙朝骤然收紧的下颌,心知这场祸事怕是要掀起腥风血雨。
栀意捧着漆盘上前,断裂的累丝东珠步摇在金丝绒布上泛着冷光。萧夙朝捏起残簪的刹那,御书房温度骤降,案头竹简无风自动:"好好的东西,怎么摔了?"
"都是这贱婢不长眼!"落霜猛地踹向小宫女膝弯,后者重重磕在青砖上,"走路盯着娘娘颈间红痕出神,审问时还敢胡言乱语"她压低声音,"说什么瞧见陛下今早"
萧夙朝的眸光瞬间凝成实质的利刃,暗金色瞳孔翻涌着杀意。他突然将残簪狠狠掷向立柱,鎏金碎屑飞溅间,整个御书房的烛火都剧烈摇晃起来。
萧夙朝指尖轻叩龙纹案几,节奏逐渐急促,暗金色的眼眸死死盯着瘫倒在地的小宫女,周身威压如实质般铺开。殿内众人噤若寒蝉,连呼吸都不敢大声。他忽然偏头看向依偎在怀中的澹台凝霜,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皇后脾气了?”
落霜见状,立刻上前一步,恭敬地福了福身,声音轻柔却透着几分谨慎:“皇后娘娘只是问了她一句是故意的还是真摔了,她没回。皇后娘娘也是心疼您的心意又恼她冲撞,所以才来找您的。娘娘对陛下的赏赐向来珍视,如今看着损毁,心里不知多难过呢。”说着,还偷偷瞥了眼澹台凝霜,眼神里满是关切。
萧夙朝眸光一冷,周身寒意更甚,抬手一挥,声音低沉而冰冷:“拖下去,乱棍打死。”几个侍卫立刻上前,将小宫女拖了出去,小宫女凄厉的求饶声渐渐消失在殿外。
待侍卫退下,萧夙朝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低头看着怀中的澹台凝霜,伸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澹台凝霜却娇嗔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糯带着委屈:“老公我的腰到现在都在疼。”说着,还伸手环住他的脖颈,眼波流转,似有无限柔情,又似在无声地控诉。
萧夙朝心下一紧,将人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顶,声音里满是心疼与愧疚:“是朕不好,弄疼你了。”大手轻轻覆在她腰侧,温柔地揉捏着,“今晚,朕亲自给你揉,可好?”
喜欢最后boss是女帝请大家收藏:dududu最后boss是女帝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