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说什么?"帝王的声音还带着几分沙哑,掌心贴着她后腰轻轻揉捻。澹台凝霜浑身像抽去了骨头般绵软,勉力从锦被里摸出那部泛着冷光的手机,纤长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几下,将聊天界面怼到他面前。"他骚扰我,他还威胁我,你管不管?"她的声音破碎得如同风中残蝶,眼尾的泪痣随着委屈的语调微微颤动。
萧清胄盯着屏幕上跳出的刺眼文字,周身骤然腾起寒意。鎏金兽炉里的香灰无风自动,在他指尖凝结成细小的冰棱:"凡人?"喉间溢出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幽冥深处传来。
"嗯。"澹台凝霜将脸埋进他滚烫的胸膛,间散落的珍珠硌着他肌理分明的皮肤,"他说要把我要把我"话音未落,颤抖的身躯已被帝王紧紧箍住。
"姜越,把人秘密带来。别怕。"萧清胄扯开锦被裹住她颤抖的身躯,暗金色眼眸闪过嗜血的暴戾。窗外突然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惊得檐下铜铃叮咚作响。
"有清胄哥哥在谁都不敢欺负我"澹台凝霜的声音越来越轻,指尖揪着他衣襟的力道也渐渐松了。她困倦地打了个哈欠,睫毛扫过他手腕时,带着撒娇的尾音,"困"
"睡吧。"萧清胄低头吻去她额角的薄汗,掌心贴着她后腰有节奏地轻拍,玄色龙袍下的身躯绷得笔直,却将怀中的人搂得愈轻柔。直到她呼吸变得绵长均匀,帝王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为她掖好锦被的边角。
当姜越带着浑身锁链的许泽踏入御书房时,鎏金烛火突然剧烈摇曳。许泽被铁链拽得踉跄跪地,却仍梗着脖子怒吼:"你把霜儿怎么样了?"话音未落,已被萧清胄冰冷的目光刺得脊背凉。
"她累着了。"帝王把玩着手中染血的匕,刀刃折射的寒光映得他暗金色眼眸愈妖异。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刀锋,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笑意,"而你,该想想怎么求朕,能让你死得痛快些。"
御书房内,血腥味与龙涎香在空气中交织。许泽被铁链束缚着跪在青砖上,脖颈青筋暴起,脸上满是扭曲的怨毒:“先是萧夙朝再是你,我早说过澹台凝霜不知检点,千人骑万人睡的玩意儿。”话音未落,整个御书房的空气仿佛凝固,鎏金兽炉中腾起的香雾都变得凝滞。
萧清胄唇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暗金色眼眸瞬间翻涌着滔天杀意。他握着匕的手青筋暴起,缓缓将刀刃刺入许泽的大腿大动脉,金属入肉的钝响混着许泽的惨叫在殿内回荡。匕在血肉中缓缓转动,鲜血如泉涌般喷溅在帝王玄色的龙袍下摆:“骂完了?姜越,去把废帝请来。”声音冷得如同淬了冰的利刃,惊得檐角铜铃都跟着颤。
片刻后,姜越粗暴地将萧夙朝拖拽进殿。萧夙朝挑断的手脚筋还在渗血,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焦急:“许泽,霜儿呢,她被你惹哭了?”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铁链狠狠拽回原地,精铁锁链勒进伤口,疼得他冷汗直冒。
萧清胄慢条斯理地接过姜越递来的酒坛,琥珀色的酒精顺着瓶口倾泻而下,在许泽血肉模糊的伤口上腾起白烟。许泽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宫殿,而帝王只是居高临下地睨着,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没哭,刚完事,霜儿睡了。”话音未落,他一脚踩在许泽的伤口上,力道之大仿佛要将人碾碎,“继续骂,朕倒要听听,还有什么脏话说得出口。”
萧夙朝闻言,瞳孔猛地收缩,喉间溢出一声痛苦的低吼:“你!萧清胄!放开霜儿!”他疯狂地挣扎着,铁链撞击声与许泽的惨叫交织在一起,在寂静的宫殿中回荡,宛如一曲凄厉的挽歌。而萧清胄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暗金色的眼眸中翻涌着偏执的占有欲与毫不掩饰的杀意。
鎏金兽炉里的香灰突然炸开,萧清胄一脚踩在许泽抽搐的肩头,暗金色眼眸燃起地狱业火:"姜越,去查许泽都说过皇后什么,跟谁提起过,牵连多少人,通通杀了。"玄色龙袍下摆扫过满地血污,帝王声音冷得能冻结骨髓,惊得殿外值守的侍卫都屏住了呼吸。
"喏。"姜越单膝跪地,腰间软剑还滴着前一个刺客的血,躬身退下时衣袂带起的风掀动了萧夙朝染血的衣襟。
萧清胄伸手扯下姜越腰间缠着的九节钢鞭,鎏金鞭梢扫过青砖出刺耳的刮擦声:"朕不想在宝贝霜儿面前动粗。"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龙袍袖口的盘扣,露出小臂上狰狞的战疤,"许泽,诽谤朕的皇后当朕是死的不成?"
萧夙朝被铁链拽得踉跄,挑断的手筋让他只能用肩头撞开姜越的阻拦:"什么诽谤?"苍白的面容因激动泛起病态的潮红,间玉冠歪斜,露出额角被折磨出的淤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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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胄突然挥鞭抽在许泽后背,鞭梢撕裂衣料带起五道血痕。他俯身逼近萧夙朝,龙涎香混着血腥气喷在对方脸上:"他说先是你再是朕,霜儿就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妓女。"帝王冷笑一声,指尖抚过鞭身凸起的倒刺,"今天早上朕去上朝时,他给霜儿打了十七个电话。"鎏金烛火在他眼底跳动,映出偏执的疯狂,"霜儿手机开着免打扰,这杂种就威胁要把所谓的不雅照到网上——"话音未落,又是一鞭重重砸在许泽腿骨上,脆响混着惨叫惊飞了檐角夜枭。
御书房内,萧夙朝拖着残缺的身躯剧烈挣扎,铁链在青砖上拖出刺目血痕,他猛地抬头:"是不是还有一个叫何川的?"声音嘶哑如破锣,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萧清胄将染血的钢鞭缠在腕间,冷笑震得鎏金烛台微微摇晃:"你到底有多少情敌?"暗金色眼眸眯起,周身威压如实质般压得人喘不过气,连一旁侍立的姜越都下意识后退半步。
萧夙朝咳出一口血沫,染血的唇角却勾起一抹嘲讽:"你,傅铭景,沈赫霆,许泽,何川"每念一个名字,他都用力捶打地面,仿佛要将这些名字钉进地狱,"够不够凑一桌鸿门宴?"
"不是吗?我说的不对吗?"许泽满脸血污,却仍梗着脖子叫嚣,肿胀的眼皮勉强撑开,眼底全是癫狂的恨意,"她就是个"
"住口!"萧夙朝突然暴喝,脖颈青筋暴起,"霜儿前些年才罚你鞭责八十,不长记性?"话音未落,一道寒光闪过,萧清胄手中的钢鞭已如毒蛇般精准抽在许泽脸上。
"啪!"
鞭梢的倒刺撕开皮肉,许泽整个人被抽得侧飞出去,重重撞在蟠龙柱上。鲜血顺着鎏金柱纹蜿蜒而下,在地面晕开狰狞的血花。萧清胄缓步上前,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他弯腰揪住许泽的头,暗金色眼眸淬着杀意:"敢用脏嘴碰我的皇后朕要你亲眼看着自己的舌头,怎么在油锅沸腾。"
殿外惊雷炸响,照亮了姜越冷峻的面容。一名暗卫悄无声息地闪入,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姜越眉头微蹙,挥手示意暗卫退下,转身时衣袂带起一阵腥风,血渍在青砖上拖出蜿蜒的痕迹。
"陛下,"姜越单膝跪地,声音低沉而恭敬,"您把皇后娘娘安置在偏殿后,皇后娘娘被这狗杂碎吵醒了。"他瞥了眼瘫在血泊中的许泽,眼中闪过一丝嫌恶,"现在吵着闹着要见陛下。"
萧清胄正用染血的帕子擦拭钢鞭,闻言动作一顿。暗金色的眼眸瞬间柔和下来,仿佛刚才那个嗜血的帝王从未存在。他随手将帕子甩在许泽脸上,玄色龙袍猎猎作响,周身威压如潮水般褪去。
"朕现在就去。"萧清胄抬脚踩过许泽扭曲的手指,听着对方凄厉的惨叫,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等朕哄好霜儿,再来听这狗东西的惨叫。"他转身时,间玉冠上的东珠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在血腥气弥漫的御书房中,竟添了几分旖旎。
话音未落,萧清胄已大步踏出殿门。雨丝斜斜扫在他身上,却浇不灭他眼底跳动的温柔火焰。而殿内,许泽绝望的哀嚎声,与远处偏殿传来的那声娇嗔的"清胄哥哥",在惊雷的轰鸣中,奏出一曲诡异的乐章。
偏殿内鎏金宫灯昏黄如泪,澹台凝霜裹着鲛绡薄毯倚在雕花榻上,凌乱的丝间珍珠钗歪向一侧。她盯着案上摆满的玫瑰酥、翡翠糕,指尖烦躁地揪着被角:"本宫要见陛下,滚开。"尾音带着压抑的愠怒,惊得垂落的鲛绡帐幔都跟着轻颤。
宫女捧着鎏金食盒的手微微抖,芙蓉面涨得通红:"您刚醒总归要用些点心什么的……"话音未落,檀木托盘已被重重打翻,玫瑰酥滚落满地,碎渣沾着胭脂红的糖霜,像极了溅落的血点。
"本宫不吃,把这东西拿走!"澹台凝霜抓起枕边丝帕甩过去,绣着并蒂莲的锦缎擦过宫女脸颊。她撑起身子时挂脖睡裙滑落半肩,露出大片带着红痕的肌肤,"再拦着,本宫让你跟这些点心一样碎尸万段!"
宫女突然挺直脊背,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您不吃,陛下罚的是我,您自己看着办吧……"她故意将食盒往榻边推了推,翠色裙裾扫过满地狼藉,"到时候可别说奴婢没提醒娘娘。"
话音未落,雕花木门轰然洞开。萧清胄玄色龙袍还沾着雨珠,暗金色眼眸扫过宫女得意的神色,瞬间腾起杀意。他大步上前时带起的劲风掀翻了帐幔,鎏金冠冕上的东珠撞出清响:"皇后没胃口可以不吃,"帝王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一脚踢翻食盒,翡翠糕的碎屑溅上宫女苍白的脸,"怎么还强逼皇后用膳?以下犯上,拖下去乱棍打死。"
殿外顿时响起宫女凄厉的求饶声,而萧清胄已在榻边落座,小心翼翼地将澹台凝霜圈进怀里。他擦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乖,朕来了。谁惹我的霜儿不高兴,朕把她的心肝挖出来给你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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