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咽了咽口水,指着他的唇,小声问:“疼吗?”
小醉鬼下嘴没轻没重,给他的唇瓣咬出了血。
但疼不至于。
只是,傅寒峥看着她羞红的脸颊,眸光暗了暗,想逗她:“嗯,疼。”
许穗宁张了张嘴要说什么,余光注意到前边的杜斌,又把嘴巴闭上。
还是没人了再说吧。
傅寒峥一抬头,现杜斌在打量他们,轻咳了声。
他开口,语气不太自然:“她平时不是这样,今天喝醉了,脑袋晕乎才会这么冒失。”
顿了顿,他嗓音冷了些,带着强烈的威慑力。
“今天的事,不要往外说。”
“我明白,我今晚什么都没有看到,也不会乱说。”杜斌识趣地应道。
他十六岁跟着团长,到现在快五年了,团长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
好不容易铁树开花,他举双手双脚支持,怎么会不懂事乱看、乱说呢。
他要好好守护团长的爱情。
傅寒峥收回视线,防止许穗宁再做出惊人的举动,把人死死按怀里。
许穗宁听到两人说话,心里尴尬不敢吭声,感受到男人手上的力道。
她叹气。
她真的从良了,不至于这么紧吧,她需要喘气!
没多久。
吉普车抵达小院。
许穗宁抬起脑袋,往外看了眼,小声说:“我自己下去吧。”
傅寒峥垂眸看她,不紧不慢提醒。
“你喝醉了,头晕。”
许穗宁瞬间哑了声,这男人记性好好,拿她说的话来堵她的嘴。
傅寒峥推开车门,抱着许穗宁下车。
杜斌也下了车,先一步过去打开了院门,随后试探地询问。
“团长,要等你吗?”
傅寒峥垂眸,看着怀里的人,“不用,她醉成这样,身边得有人。”
随后,他又看向杜斌,沉声嘱咐。
“你回部队,有人问起就说我在大院住,明天一早过来接一下我。”
“是。”杜斌恭敬点头。
傅寒峥抱着许穗宁进去,将院门反锁了,才走到了客厅。
他手臂松了松,把她放在沙上。
他一低头,看到她满眼愤懑地看着他,眼神一眨不眨的。
傅寒峥唇角勾了勾,蹲在她脚边,低声问她:“酒醒了吗?”
许穗宁不吭声,只是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