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弗雷德用圣藤嫩芽给塞勒涅编辫时,神网突然传来莉安娜的警报——威森领麦田下的古代祭坛被恐惧精萃激活,圣藤根系如滤网般分解负面能量,将其转化为被净化的情感残响,麦田里,农民们正把恐惧精萃当肥料撒。「哦?新的种地流派?」他嚼着星界爆米花凑近投影,看见老农夫汉斯把恐惧香囊埋进土里,银蓝色精萃竟催生出会唱民谣的麦穗。塞勒涅的舷窗面孔突然切换成购物直播界面:「吾的星舰食堂需要这种会唱歌的麦粒!快给我的仓库满上。」
七侍女围在投影前,薇尔丹的净化触须刚分析出精萃成分,曼弗雷德突然打了个响指:「乌莎,去教他们用狂怒战吼给麦田松土——记得让歌声和战吼共振。」乌莎的战锤还没挥出去,投影里的麦田已炸开锅,农民们现恐惧精萃和狂怒声波混合后,麦穗竟长成了熊神战锤的形状。莉安娜的圣痕光笔在数据屏上画出惊叹号:「信仰税暴涨五倍!威森领正在申请『恐惧农耕专利』。」
阿克汉的颅骨撞碎骸骨浮雕破壁而出,眼眶迸紫黑色亡者锁链:「愚民!亡者法典岂容——」话音未落,神网突现千万凡人的农耕狂欢声浪,亡者锁链如遭熔铸的寒铁,在农耕声浪中扭曲成五线谱状,竟在骨指缝间凝成跑调的麦浪民谣。曼弗雷德指尖的圣藤嫩芽突然缠住颅骨,星界原能在骨缝间织成滤网,将爆米花转化为亡者能量颗粒:「老骷髅,看看这过滤技术——你当年若用法典过滤死亡能量,尼赫喀拉的沙漠早该长出麦田了。」塞勒涅的星舰群突然集体鸣笛,舷窗拼成「支持恐惧希望结晶农耕」的光字,吓得正在给麦穗授粉的蜜蜂全变成了小战锤造型。
神网中枢的圣藤突然震动,艾维海姆的修女们正在用忏悔声给圣露池电。曼弗雷德带着塞勒涅的裙摆裂隙飘到修道院上空,看见见习修女克拉拉把忏悔室改造成电站,信徒们的忏悔声通过骨仪导管转化为圣露电流。「这比艾洛伊斯的信仰税模型效率高多了。」他伸手触碰电流,圣藤甲胄竟奏出《忏悔波尔卡》。阿克汉的颅骨爆出紫金色亡者风暴,将圣藤地板劈成骸骨迷宫:「亵渎!尼赫喀拉的亡灵科技岂容——」话未毕,神网突现千万忏悔声浪,亡者法理如遭雷劈的尸巫,在骨笛中凝成跑调的《忏悔波尔卡》。
黄昏时分,曼弗雷德坐在灰阶王座上,看着凡人世界传来的实时画面:商人用情感货币兑换星界原能,医生用圣露结晶给恐惧症患者治病,甚至连街头顽童都在玩「收集恐惧与希望」的卡片游戏。塞勒涅的舷窗面孔突然泛起红晕,星舰群打开货舱倾倒出彩虹色的星界糖霜:「吾的核心数据库显示,凡人的日常实验比古神的星轨计算更有趣!」
七位侍女领突然集体行礼,薇欧拉的恐惧雾霭凝成横幅,她开口说道:「神王陛下,凡世正在评选『最胡闹神权贡献奖』。」曼弗雷德笑得把塞勒涅的辫扯断,珍珠饰滚进神网,竟在凡世砸出眼会唱民谣的圣泉。他望着圣藤网络中闪烁的凡人光点,突然对阿克汉的颅骨说:「老骷髅,你说混沌的血肉污染和我对凡人的戏弄胡闹哪个更有趣?」颅骨沉默半晌,眼窝冒出绿光,缓缓说道:「至少胡闹不会让吾的亡者法典沾上血肉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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