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阎解成几人也看到了何建设和常胜利进院。
王大壮笑着迎了过去:“建设,胜利,你们回来啦。
我们正说捐铁的事儿呢,你还比傻柱多捐五百斤,咱们街道的第一名一定是你的啦!”
何建设笑了笑,迈步朝房间走去。
王大壮见状,跟着二人就进了屋。
进屋之后,王大壮疑惑的问道:“建设,你了傻柱五百斤,怎么感觉没那么高兴呢?”
何建设一边换背心,一边随口解释道:“我捐了多少铁心里有数,傻柱收了多少废铁我也看在眼里。
意料之中的事儿,有啥可高兴的。”
听到这话,王大壮露出一副恍然大明白的表情,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常胜利站在门口,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还在败坏傻柱名声的阎解成,不解道:“阎解成最近不是和傻柱打的火热嘛,我听他说话怎么有种落井下石的感觉呢?”
王大壮点头说道:“你也感觉出来了,我放学回来听了两耳朵,也有这种感觉。
瞧阎解成那意思,我估摸着他应该是和傻柱闹崩了。
我猜傻柱肯定没给他结工资!”
“天下攘攘皆为利来,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常胜利叹了口气,摇摇头道:
“这人呐,为了点儿钱真是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
昨天阎家父子为了钱,签下赡养书。
今儿个阎解成又为了钱,带头挖苦讽刺傻柱。
前两天阎解成帮着傻柱挤兑建设的时候,那副谄媚样,我还历历在目呢。
这才几天啊,就变成这样了。”
何建设换好背心大裤衩,走过来坐在桌旁倒了杯水,接茬说道。
“人心隔肚皮,只有在利益面前才能看清一个人。
傻柱虽然嘴臭、没脑子,但他不是那种赖账的人。
倒是阎解成和他爹一样,一看就是那种唯利是图,见风使舵的人。
我估计傻柱应该是没钱继续收废铁了,阎解成没了挣钱的差事,心里不痛快,这才拿傻柱取乐。”
听到这话,常胜利和王大壮同时点了点头,显然对何建设的分析非常认可。
常胜利也换了背心大裤衩,换好衣服后,师兄弟三人这才锁了门准备去书房写作业。
刚出院就看到傻柱正骑在阎解成身上,挥舞左拳。
不过,阎解成毕竟不像许大茂那么虚。
虽然还是打不过傻柱,可毕竟有两只胳膊抵抗,倒也没受太重的伤。
院里的邻居们纷纷赶来中院围观看戏,却没人上前拉架,由此可见阎解成的人缘有多差。
傻柱满脸怒容,趁阎解成不备,单手抓住阎解成的双臂快压在膝下,左手紧紧扼住阎解成的脖子,而阎解成则挣扎着,双脚乱蹬,嘴里含糊不清地咒骂着。
“傻柱,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就在这时,阎埠贵收到消息从前院赶来,见状,连忙大声喊道,同时加快脚步。
刘海中和许富贵也从后院赶来,三人合力,好不容易将傻柱从阎解成身上拉开。
阎解成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惊恐和愤怒交织的表情。
“阎解成,你特么挣着老子的钱,却帮着何建设那个小白眼狼在院子里败坏老子的名声,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傻柱被三人拽着,怒目圆睁的盯着阎解成,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对阎解成的造谣极为不满。
阎解成挣扎着站起身,指着傻柱的鼻子反驳道:“你自己没钱收废铁了,就拿我出气,你还有理了?
我告诉你,今儿个这事儿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