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婉捂着身上的血窟,惨白的脸色在触及女人时稍稍有了转变,“谁说我不能再次封印你。”
“呵。”女人不屑的哼了一声,“我不得不承认,你与他们确实不同。”
“我与他们有何不同?”公羊婉蹙眉,疲惫的眉宇间沾了一丝不悦。
女人不答,而是说起了旁的。
“他们无故残杀生灵,而我是应召天地的自然之灵,自是需要为它们的无辜惨死讨一笔债。”
“你虽能封印我,但却无法抹杀我。”
“无辜?”
公羊婉回头看向身后散落满地的白骨,在刚才的战斗中,力量余波早已将他们全部震碎,“难道他们就不无辜?”
女人拭去唇角的血污,眼角含着一丝玩味。
“那个被称为村长的男人与她的儿媳私通,没想到却被她儿子逮了个正着。”
“这两人为了不败露自己的丑事便合力杀了他,而后又将这一切推到了凶兽的身上。
今日又在山林上演了一出这样的好戏,将它残杀至此。”
“即便这样,你还认为他们无辜?”
女人审视的目光直逼公羊婉。
公羊婉微微摇头,头上的钗环珠饰相互碰撞出了叮铃的声响。
“你说你应召天地,应运而存,那就更应该知道明了,因果循环皆是先有之因,后结之果。”
“你口中的恶人固然可恶,可其他人呢?他们又做了什么?”
“他们既不是偷奸者,亦不是行凶者。别人种下的因,为什么要让他们也来一同承担这恶果,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公平,亦不是因果,而是无妄之灾。”
“好一张巧嘴,人们常说的三寸不烂之舌,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女人盘腿而坐,丝毫没有要逃的打算。
“他们的因果之理并不在此。目不能明,耳不能辨便是他们的因;驱之以财,残暴无度便是他们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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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婉皱了皱眉,掌间聚起一股力量,“不管如何,你该陷入沉睡了。”
女人没有挣扎,而是强撑着精神道,“我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或许吧。”
逐渐变黑的视野中,只有公羊婉远去的背影。
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在她的眼中,公羊婉的身影显得如此单薄无力。
或许是她与那些人不同的缘故吧。
邦——
徐栀跪坐在地,身前的头被刚才的气流冲击,瞬间将她炸成了爆炸头。
“阿司,你谋杀”话还没说完,两缕黑气从徐栀的口鼻中喷了出来,“你这是要把我炼化了嘛!”
每说一个字,黑烟就跟着喷一次,直到她将整句话都说完。
【这句话难道不应该是我问你嘛!】
阿司的从徐栀身后站了出来,祂的头再一次被炸成了焦黑色,伴随而来的还有一股糊掉的味道。
【你到底是来学习炼丹的还是想来公报私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