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栀,我记得我教过你,不论何事都不能单凭表象来下定论,你只是与他交过手,又怎么知道他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叶梵微微侧头,躲开了徐栀的目光。
“师父,我只是觉得能创出这样刀法的人,一定不会是一个心思阴暗、心胸狭隘的人。”徐栀视线扫过桌上翻开的文件。
叶梵叹了口气,“总之,这件事不需要你们小队的参与,你们只需将藏匿在清潭市的‘神秘’清剿干净即可。”
“哦。”徐栀嘟着嘴,双手不停地绞着身前的衣角。
“既然师父嫌我多管闲事,那我不管就是了。”
叶梵的身体顿了顿,他什么时候说徐栀是多管闲事了。
“我没说你多管闲事,只是他现在牵扯进了多起命案,你们小队如果与他过多接近恐怕会有危险。”
徐栀低着脑袋,只留了一个头顶对着叶梵,他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能放软了语气。
“师父!”徐栀猛然抬头,“我想知道,除了晏队长以外,谭前辈的另一位徒弟是谁?”
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的天平慢慢松了口气。
还好她记起了这次来撬门的目的,他差一点就要忍不住出声提醒了。
“你怎么会对这个感兴趣?”
叶梵拉开抽屉,从底下拿出了另一叠文件。
刚打开袋子,一枚纹章便从里头掉了出来,落在桌上出了一声脆响。
看着在桌上不停转动的纹章,徐栀眉头轻轻抖动,皱了起来,若有所思。
“怎么会是她!”徐栀猛得拍桌,吓了两人一跳。
天平凑了过去,瞄了眼桌上的档案,长眉轻轻上扬。
叶梵啧了一声,“这你也认识?”
这怎么
难道整个大夏都有徐栀的人脉不成,这也认识,那也熟悉的。
这么会交朋友,还不如直接把她丢进迷雾里去历练历练算了,就跟当年的我一样。
说不定还能带回一大群好朋友。
“这怎么不认识!这我可太认识了,也太熟悉了!”
徐栀环抱双臂,可又觉得实在气不过,猛得拍手道,“这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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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梵朝天平使了个眼色,天平乖乖地走了过去。
“她这是怎么了?”
天平挠了挠头,看叶梵一定要知道的样子,只好开口道,“她把阿栀送进了局子。”
叶梵没憋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正在吐槽的徐栀听见叶梵的笑声,一副痛心疾的模样看向他。
“师父,这个时候你难道不是应该过来关心我一下嘛,顺道再安慰安慰我,最好是我们这次回来以后给我们小队批个假,让我们出去放松放松啊。”
叶梵点了点头,背手而立道,“你说的很有道理。”
顿了顿。
“可我从来都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
叶梵知道徐栀的性子,这样生气但不露杀气的神色,就是猜也能猜到她没遭什么罪,只是心里不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