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枝正要打道去瞧那伤者使臣究竟如何,齐贞将她往怀里一攥,搂着她的腰腻歪,“皇后几句话叫人折服,比上朕说上百句,有仇必报的性子朕喜欢死了,处处叫人爱不释手。”
岑枝,“神经。”
齐贞凑到她唇边:“亲一下,也让朕沾沾这般伶俐口舌。”
岑枝羞赧,“有人。”
齐贞贴了好几下:“他们谁敢看?”
妘竹、小禄子、李咏竹:……
几人偏头装作很忙。
岑枝没涂口脂,只在脖子处涂上许多粉掩盖,因为昨夜被折腾狠了,唇瓣丰满迷人,带着红晕。
几人一起到伤者房内时,张玉承正在凝思把脉,药香徐徐。
见二人前来,退至一边行礼问安,“见过陛下,见过太……皇后娘娘。”
齐贞还沉浸在软香之中,负手而立摩挲回味,好甜好甜。
张玉承以为他是在等问诊进度,汗颜后,对着一张黑压压的脸回,“启禀陛下,微臣方才查看过伤口,浅显并不伤及性命,可能是因为惊吓过度才昏迷不醒。”
好一会儿没动静。
齐贞猛然转身拍在屏风檐上,出一声巨大闷响,借用宽大袖袍叉腰遮挡身下,扶额沉重叹气。
张玉承扑通跪在地上,“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微臣无能。”
岑枝侧目看到床榻上面色红润的伤者睁开了半只眼睛,又很快迅闭上。
她眼珠子一转,亲自扶着张玉承起来。
“本宫知道张御医习得一手好针灸,曾为先帝治疗过来回侵扰的颈部疼痛,效果显着,先帝亲自嘉奖张御医精妙针灸包,对张御医此技赞许有加,称是‘圣手医者’,就是不知对于昏迷之人,可有法子?”
张玉承立刻明白了她的言外之意,故意放缓语气,“有带有带,只是这针灸之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怕就怕……”
齐贞莫名被点。
他现在只盼着火气快些消下去。
榻上那人听了还得了,咳嗽两声,悠悠转醒,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
可怜他一睁眼,正对岑枝盈盈双瞳,他还不如死了,胸口染红绷带外衫。
张玉承大骇,连忙上前帮他伤口止血。
岑枝迎到他边上,锁骨处幽香正好。
他面色一红,吞吞吐吐,“你……你你你,我没看清他的脸,他一身夜行衣,只知道是个武功极好的男子,他偷走了王上的王戒。”
“没了?”岑枝又问他。
那人别开眼睛,捏住自己的鼻子。
“还有……还有我们东瀛人身上会带荧光粉,很难洗干净,当时情急他不慎打散,查查今日沐浴之人,应该能找到。”
岑枝问得差不多了,走到屏风边上,“陛下还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这么快?”齐贞调整好语气。
岑枝见他今日总是不对劲,抬步掩唇出去,血腥味药味都重,妘竹已经接上齐漾三人。
“好生照顾着。”
齐贞又猛拍屏风,快步跟了上去。
张玉承和伤者对视一眼,捧着黑乎乎冒热气的汤药给他,“醒了就喝药吧。”
“都喝完?”伤者咽口水接过。
张玉承就要摸药箱找他的针灸包,信誓旦旦对他说,“扎两针兴许也可恢复如初。”
伤者一震,咕噜噜全部喝下。
眼前昏昏沉沉的,鼻间一股热流,红晕滴到了碗中,伤者抚上鼻间。
他奶奶的,他流鼻血了!
喜欢淇水商商请大家收藏:dududu淇水商商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