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一个女人身上,真的染了男人的香味,如是浅浅接触,是很快会散的。
怕就怕,洗澡都散不了,这可真是要了命了。
外面的天空,是真的下雪了。
计宴握着女子的手,一点一点的耐心问她:“母后有没有为难你?”
“没有,我这么可爱,皇后娘娘还是挺喜欢我的。”
在太子面前,不说他娘坏话……省得让太子难做。
计宴点头,转而又问:“可本宫听说,初贵妃去见了父皇,然后向父皇说了些什么,父皇罚你跪着了?”
啊这!
说到这个,乔安宁就来了兴致:“殿下,这事可不能怪我。我觉得贵妃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没事找事啊。她进门就说不喜欢我,让我跪了不算,一会儿还要让我跪到殿外去,外面这么冷,她是想冻死我吧。然后我就不服气……我说,她身上有别人的熏香味!”
哦!
主打一个小白花,有理有据,还会告状,更是暗戳戳告黑状,还要把自己摘得很干净。
计宴猛的顿足:“你说什么了?她身上有别的什么味?”
“初贵妃走的是妖艳路线,所以她向来在皇上面前,惯用的是情香,主打一个调情作用,反正,这事大家伙都是心知肚明的。可我刚刚闻到她身上,还有另一种味道……瑞王身上的木兰香。”
计宴脚下猛的打个磕绊,差点摔倒,震惊道:“你,你把这话说给父皇说了?”
初贵妃跟瑞王有染,他是知道的。
可,知道归知道,计宴也没敢把这事捅破啊!
也就乔安宁了,哪来的这泼天的胆子?
真不怕皇上气急之下,杀人灭口?
“说了啊,皇上要问,我肯定要说的。”乔安宁说,“我不爱说假话,我是天底下最实诚的人。”
计宴:……
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复杂,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是。
你是天底下最实诚的人,你也是天底下,最会说话的人。
会说你就多说点啊!
你这一说不要紧……初贵妃,怕是盛宠到头了。
“殿下,我是不是又惹事了?”乔安宁接着再问,计宴摇摇头,把心头的叹息压下,“没事,回吧!”
他既为储君,自然也能护得住她。
折腾吧!
有他在,她怎么高兴怎么来吧!
当天夜里,青宫的晚饭还没吃完,就听说养心殿出了事,今晚上,皇上突然召了初贵妃到养心殿侍寝,结果,不知为何惹了龙颜大怒。
皇帝一脚踢在她的心口,眼看是活不成了。
但至此还不算完,皇帝连太医都不给她请,直接打入冷宫去了。
“啊呀,初贵妃独得圣宠这么多年,怎么忽然就不行了呢?”乔安宁嘴里咬着一块肉肉吃着,吃得特别开心。
今晚吃啥来着?
哦!
涮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