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宫之内,抱在一起的两人,画了通宵的小人书。
不过,除了画,还闹腾。
他喜她圆润的脚趾,没事便捏两下,乔安宁给他捏得痒,便吱哇乱叫,叫得快了,计宴无奈的放下手中画笔,摁住她亲亲。
“这么娇气,以后要是怀了孕,有了孩子,本宫到底是要疼你,还是疼孩子?”
计宴说。
又亲亲她的发丝,真是把她宠上了天。
她也恃宠而娇,理直气壮的说:“当然为是宠我啦!我这么好,你要独宠我一人!”
至于生孩子什么的……咳,这事还早吧,扯远了扯远了。
计宴被她逗笑,但心中也下了决定。
是的,以后,便独宠她一人。
随着两人不时的闹腾,终于,第一本要交给瑞王的小人书画好了。
乔安宁想到那个叫小德子的太监,便心里不舒服:“查到那谁的把柄了吧?如果查到了,我去跟瑞王说,我不喜欢他,让他离宫吧!”
至于是死是活,她就不管了。
“还没有。那人做事还算谨慎,不过,要是栽赃的话,也可以。”计宴玩着她的长发,闻着她的味道。
两人赤足而卧,纠缠一起,不分彼此。
瞧着很色,但莫名又觉得很和谐。
是一种欲而不下流的相处。
计宴胸口的衣襟半开,露出他如玉的肌肤,乔安宁一只手伸进去,摸啊摸啊,反正是挺爽的。
再看男人,一点都不被她影响,依然老练的握着笔……如果不是他身下的反应太真实的话,乔安宁还真以为他定力惊人呢!
雪打枝头,半夜簌簌而响。
两人和衣而卧,睡得极是安稳。
第二天,雪落大地,宫人都在忙着扫雪,乔安宁赤足而立,踩着暖暖的地龙,然后……想去冷宫看看。
她想到了初贵妃,也不知道还活着没有。
唉!
当时告状的时候,只是想着‘回报’她一二就算了。
她不仁,她也不会有义。
但真没想到,皇帝行事干脆的很,眨眨眼的时间,把人打入冷宫了。
“想去吗?我陪你去。”
计宴温声说道,乔安宁惊奇的看着他,“你不去上书房了?今天不用参政吗?”
“不了,这么大的雪,本宫今天休沐。再者,每天都上书房,本宫不得要累死?”
啊这,说得好有道理,乔安宁无法反驳。
但太子陪她去冷宫,她还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