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宴愣住。
转而黑着脸,继续给她包扎。
乔安宁叹气。
这年头,想做个妖女也不容易啊,没点勾人的本事……根本做不成!
“算了算了,不亲拉倒……我其实是在想,亲亲就不疼了。”乔安宁嘴里叨叨叨的胡说八道,总之主打一个转移注意力,只要我胡扯的够多,我伤口就不疼。
计宴绷着脸,给她把白布缠好。
最后,又笨手笨脚的打了个蝴蝶结。
就是,这蝴蝶结有点丑啊!
乔安宁嫌弃的不行:“殿下,咱就说,这个东东,是不是叫丑丑结?”
啪!
脑门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记,计宴道:“蝴蝶结。”
“啊这,这要是蝴蝶结,蝴蝶得丑得想自杀吧,它肯定飞不起来,也不想飞了。”乔安宁眨着眼睛说,她就是故意的。
嗯,故意闹腾。
计宴差点给她气着,板着脸说:“伤口不疼吗?还这么能说。”
有时候这小嘴叭叭叭的,是真气人啊!
“嘿嘿,能说能说。”
乔安宁乐呵呵的,反正就是高兴。
她其实现在,伤口是挺疼的,可也不能哭啊。
没人喜欢哭包精,她要做个乐天派。
越是这样高兴,计宴也越会心疼她的。
事实也果真是如此,见她这个样子,伤口还在流血,她就能笑成这样,计宴心中又难受。
天气冷,他拿了被子裹了她,然后又小心翼翼避开她的伤处,把她护在怀里,低声说道:“下次别再这么傻了。你的小命也很重要,挡箭挡不好,真的出了事怎么办?”
乔安宁想说:真要出了事,没准我还又能穿回去了。
但是真不能说。
一脸虔诚的哄:“奴家喜欢殿下,自是什么都愿意的。哪怕要奴家的命,奴家也在所不惜……只是,殿下,呜呜呜,这伤口,是真疼啊!”
刚还笑闹得不行,现在转眼就哭唧唧。
可哭就哭了,那眼睛里半点眼泪都没有,这谁信啊!
可计宴就是信:“很疼吗?那要不要叫青林进来,再想想别的办法?”
能有什么别的办法!
这里也没有止痛片,更没有布洛芬……麻沸散这玩意,还是煮成一碗黑漆漆的药汤汤往下硬吞的。
与其苦死自己,倒不如再坚持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