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了一魂,当将那魂找回来了。小道爷乃道家人,莫非连这点都看不清吗?”我带着哭腔,幽怨道。
冲夷子抿唇:“别哭了。”
“哄人不该亲自替人擦擦泪吗?”我越发委屈了,手却小心翼翼拉着他衣袖轻晃娇嗔。
带着浓浓的讨好。
或许我不太懂冲夷子,可我懂些男子的心思。
稍稍有些权势的,便渴望我崇拜对方强权。
叫对方知晓,可随意对我如何,我都无法反抗。
他们心底便喜欢这般可随意掌控他人,叫他人跪伏的权势感。
因我的讨好求饶,冲夷子终是无奈转头,抬手将我眼角的泪擦了。
我捧着他手,将他指尖上的泪舔舐掉。
一点点的。
冲夷子呼吸有些重。
我趁机勾上了他颈子,吻着他喉结处,点点的舔舐着。
他扣着我腰肢,将我抱起放在圆桌上。
狭长的眸子瞧我脸庞,手掌落在我脸颊,一点点往下滑。
“你这般,倒叫我觉得若对你有半分不好,便该天打雷劈。”
“嘘……”我匆忙抬指,抵在冲夷子唇边,眼泪依然落着:“我不要你天打雷劈,我只要你与我年年岁岁,朝朝暮暮。”
此话一出口,隐约觉得有几分熟悉。
好似从他人口中学来的。
我将那些思绪抛开,拉他手往我衣带上来。
“不止岁岁年年,还有……子孙满堂。”
“男孩子像你,日日叫你爹爹,学你拜三清,画桃符。”
“女孩子像我,日日爬上你肩头,指着邻家红杏,闹着要你摘下给她。”
软软的声,带着无限向往。
勾着冲夷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