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问题未叫他意外。
他只道:“那妖道惑乱民心,欲反朝政,且在天底下修炼妖术,孤欲寻他,将他千刀万剐。”
“以儆效尤。”
叶景安一边说,一边俯身吻上了我的脖颈。
照着之前每每叫我动情的举动,一点点的啃噬。
似品尝美味佳肴,
我眸色暗沉,心底已有涟漪泛起,双手也再没有挣扎之像。
叶景安修长手指落进我裙摆中,低哑着声瞧我:“孤当如何入娘子心中去?这路途甚远,孤去不了。”
我轻哼着,媚眼如丝,脖颈上都泛了绯色。
“圣上,奴家重要还是家国天下更重要?”我声音不稳,带着暧昧轻颤。
叶景安未顿下:“皆重要。孤自可平定家国天下,亦可叫娘子甘愿入孤宫中,与孤共赏江山美景。”
他油盐不进。
不听我认真问他。
我便低叹一声:“可,赵将军已寻到那妖道,圣上与奴家在此流连,便是要那妖道逃走,修生养息后卷土重来。”
“继续谋划祸害苍生之事么?”
我眼角泛红,媚色浓浓。
那些水渍欲从眼眶滑落,却又落不下,格外撩人。
叶景安道:“那赵之宴手段了得,自八岁便戍守边塞,敌军多次来犯,他皆是参与其中,将敌军击退。”
“如此少年将军,孤即便私心不喜,亦是不得不夸赞他能力出众。”
我倒是诧异。
此刻仅是我与叶景安私底下两人,他却可大方夸赞赵之宴。
可坐帝王之位的心胸,属实叫人钦佩。
他将我小衣解开,外头有人匆匆道:“圣上,赵将军送来急报,已将那妖道围成困兽,只等您去发落。”
即便叶景安不高兴,也往外应了声。
他将指尖放入我唇畔轻抚,某种火热未消。
“待事必之后,与孤回宫,孤再同娘子新仇旧恨一同算。”
我将他指尖香甜轻舔,并未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