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将要走,被她扯住袖袍。
“别走,”怜香矫容生了泪意。
她变得很奇怪,尤其是双股,早就湿的泥泞。
秦昭站住不动,且不知如海是怎么诓骗她,亦或者她就是贪图富贵才生了巴结晋王的心思。
“你且看清楚我是谁,”拂开她,秦昭微微皱眉。
怜香听着耳熟的声音,下意识不再害怕,难耐的扭动四肢,闪烁的眸光柔柔的盯着他。
“我知晓,你是大公子,是秦昭,是我夫君,”她说了糊话,眼儿张合,红唇吐出喘息,泛红的肌肤仿佛蕊蕊花瓣。
“爷,奴婢痒,热,难受,爷您亲亲我好不好?”
她往前爬,玉臀高翘,那般姿势简直要命。
秦昭骨子里热血翻涌,正值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怎能忍受。
他呼出浊气,忍着疼意,探手按了按她后颈。
怜香立时软绵绵的倒下,再无半分力气。
“你们看好了,不要让外人靠近,”秦昭叮嘱侍卫,随后依旧坐在木轮椅,回到相府前院。
好戏开锣,台上唱的是一曲麻姑贺寿,“麻姑”手捧寿桃,穿梭台间,台下众人时不时喝彩鼓掌。
而刘麟显的心不在焉,找了个托词便起身离开。
殊不知在他离开后,秦昭唤了严峰,“在那厢房外放把火,今日的事,最好让整个相府的人都瞧瞧热闹。”
严峰领了命,着人埋伏在厢房外。
一个时辰前,阁楼之上,秦昭看向太子,“殿下为了让臣做抉择,当真是煞费苦心。”
刘璋敛了笑,“当年你父亲和祖父为了大楚鞠躬尽瘁,身先士卒,本宫便知晓,日后想要护得住根基,还须得有秦家的辅佐。”
“殿下抬举了,”秦昭蹙眉。
“并未抬举,但秦家并非所有人都如你一般,你这侍妾便是亲弟送到天香楼调教,转手便送于晋王。”
秦昭抿唇,早就察觉弟弟有异样,也都让人跟着。
虽说期间如海也去过天香楼,但身为兄长,始终没将他往绝路上逼。
如海小时候憨直可爱,总是跟在他身后兄长兄长的叫,爬墙上树调皮捣乱。
那时节他们是要好的兄弟,何时起关系便开始疏远了?
想来是从秦昭随父亲上阵杀敌时,建军功得陛下赏识,偶年关回来,坐在一起守岁便多了些许隔阂。
抿了口酒水,秦昭思绪回转,再看向刘麟消失的方向,目光愈发沉冷。
晋王想让秦家成为全京城的笑柄。
却不知今日苦果是要他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