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这不是怜香,竟是左相那年芳三八的小妾刘氏。
刘氏口唇呕血,顾不得肋骨断裂的痛苦,爬起来死命的叩头。
“相爷饶命,饶命!”她叫道,接着又去拽晋王的裤管,“爷您救救妾!”
任谁也能看明白当下的情况!
晋王睡了左相的妾室!
左相这顶绿帽子当真是又大又实在,差点戴到棺材里!
竟还被百人围观啊。
只怕往后十数年,每每被人提起都要嗤笑左相被人偷家偷到了床上。
刘麟怒不可遏,毫不留情面的蹬开她,“贱蹄子,谁是你家的爷,竟勾引本王,相爷这府上的人都这般不老实。”
一句话,将锅甩给了左相。
左相差点升天,这脸面当真是被踩在脚下,他怒极,从奴仆手中捞过棍子,接连挥了十几下,将那妾室打的奄奄一息。
这边厢的闹剧继续。
秦昭冷眼旁观,目的既然达到,不做多留,转身便悄无声息的离开。
趁乱势,秦昭去了后院准备将怜香送出去,门刚推开,听到细细的哭声。
幼嫩的小猫一样,抓人心肝。
秦昭快步上前,掀开帐子,心口冲进一股热浪,清冷的眼瞬间燃了把火。
怜香被点了穴,动不得,就这么生生忍了小半日。
泪水流了满脸,面颊却红绯如霞,待掀开薄被,一股甜腻的气息钻入鼻腔。
自她身子里漫出来的花水潮涌一般。
将被褥湿透。
她无法动弹,浑身湿哒哒的,只能咬着唇。
粉嫩的小嘴儿被咬的破了皮,嘴角满是殷红的血。
秦昭喉结剧烈滚动,随后快速用被衾将她裹住。
顿觉她身上烫的厉害,像从滚水里捞出来一般。
“怜香,别睡,醒一醒,”秦昭低声唤她,大步往外走,“快去备马车!”
严峰见此,不敢多停,赶紧去套了马车。
幸而前院热闹不歇,后院倒没什么人,从后门离开,上了车,秦昭便将被子掀开。
怜香无意识的呢喃,手脚能动了,她抓住秦昭的手臂,细眉拧着。
谁能想到,她一个云英未嫁的女子竟如生过孩儿的妇人般。
秦昭无措看着她,这等奇罕景象,他是头回见。
难道是那晋王给她吃了什么东西?
来不及多想,他一面用温水给她擦脸,一面推拒着她挨过来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