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的两个时辰,自然少不得手口并用的帮她。
待到了玉泉寺,她已然唇瓣红肿,全身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
秦昭戴上特制的精铁面罩,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精致的唇与下颌。
他将怜香裹得不露分毫。
她倒是乖巧,伏在他怀里睡的安稳,纤长浓密的睫毛似两把小扇子,微微颤着,呼吸间带着幽幽香气。
既要在寺中住下,少不得与住持说明来由。
只道是夫人体虚,想在寺里求一份安康,日日吃斋念佛想必能诸事顺遂。
秦昭当即又捐了不少香火钱。
便是用来翻修整座寺庙都是够的,住持差了小沙弥在后山寻了处僻静的休室供二人歇息。
而此时的京城内
左相气的心疼晕厥,差点二佛升天。
他是个要脸的,当即让人将那贱妾按在凳上,下了死命的打。
棍棍生风,不肖两刻,刘氏股肉生烂,下身血肉模糊。
她嘶哑着低叫,口中进的气少,出的气多。
“老爷,再打就要打死了,”管事的额上冒冷汗,出了这档事,是他的疏忽。
今日大喜的日子,弄的乌烟瘴气不说,相爷的脸都捡不起来了。
左相坐在太师椅,身边有人扇着丝扇,却也难消他心头火。
“打死了,扔出去喂狗,”左相说完,胸前起伏,丫鬟立即送了参茶,省得一口气没上来再厥过去。
他与刘麟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刘氏娇弱的身子骨到底没撑过去,被人用张席子草草卷着扔去乱葬岗,对官府报是突发急症。
那些个官员明面上不说,背里哪个不嘲笑一番。
一个寿宴弄的最后不欢而散,且不说左相郁气不消,晋王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啪的一声,杯盏甩出去,砸在立于堂内的秦朗额角。
他不躲不闪,挨个正着。
血水逶迤了整张俊美的脸孔。
“这便是你办的好事!”刘麟阴冷一笑,“本王当你是个好手段没想到不过是个废物!”
秦朗扑通跪下,连连磕头,“臣办事不利,但此前早已安排妥当本不该生出这样的变故,是秦昭,他太过狡诈……”
“来人啊,将这废物拖下去,扒了他的皮,给本王做成人皮鼓,”晋王哪里肯听他辩解,一声令下。
健壮威武的侍卫上前,左右架着秦朗往后拖。
秦朗面色惨白,倏的大叫起来,“王爷且听臣一言,此事是有人故意要看您出丑,想要借机扳倒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