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丫头片子,还嫌弃上了。
秦昭有了退婚的心思,便没所顾及,加上的确喜欢怜香的身子,就算做着伺候人的事也觉得无伤大雅。
反倒觉得是种情趣。
浴桶,桌案,哪一处都被弄得狼藉。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昭方才缴械。
“好了,这委屈样子,觉得爷又在欺负你?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舒服?”秦昭原本还是舒服的,眯着眼看她泫然欲泣,又有些不快。
怜香是羞的厉害,摇了摇头,“没有。”
“那就是舒服了,现在不真的弄,等过不久,爷自然不会放过你,旷的太久也难受,”秦昭说着,将她抱出来。
取了药膏给她涂抹后背的伤,见沾了些水,伤口发白,不由露出心疼神色。
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动作轻柔的很。
上了药后,秦昭将被子拉上,盖住她裸露出的细腻肌肤,不过方才一番缠弄,瓷白的皮肤上落下红梅点点。
怜香羞道,“大公子,奴婢困了,可不可以睡一会。”
秦昭眸子里多了笑意,“睡罢。”
起身仍旧坐在木轮椅上,打开房门,示意金枝和侍卫清理屋内。
金枝甫一进来,嗅着浓郁的腥檀味,饶是她未经世事也知道这是男人宝物。
且不说地面水渍,便是桌案上的狼藉都够羞人。
她全程屏息,清理好慌忙奔出门,抚着心口大喘气。
冲着这势头,再过不久,只怕新夫人还没入府,怜香说不准便能怀上大公子的子嗣。
为了早日让秦昭娶妻,秦夫人忍着病体,将早前合测的八字敬知祖宗,瞒着秦昭准备将余下的步骤走齐了。
却不知这事儿怎么就传到他耳朵里。
秦昭这次有了打算,也未与母亲当面明说,而是背里将此事让丫鬟告诉了秦朗。
当晚,偏院就闹出不小动静。
秦朗卧于榻上,他吃的汤药能软筋散骨,恼怒气急之下竟爬不起来。
“贱婢,去前院将老夫人唤来,若不来,我便撞死在这儿,”秦朗威胁几句。
那丫鬟不敢耽搁,连滚带爬的跑到秦夫人院子里。
声泪俱下的道,“二公子说,您要是不去,他便一头撞死。”
秦夫人本就心疼小儿子刚失了官职,又被大儿子软禁,虽不知缘由,可亲兄弟闹至这种地步,总不是她愿意见的。
她披衣去了后院。
见着小儿子憔悴样子,一口一个我的儿。
“母亲要在这种时候给他娶亲,是在戳儿子的脊梁骨吗,他春风得意,我落魄如街头懦鼠,到时喜乐一奏,全京城的人都来看我的笑柄,”秦朗死命拿脑袋磕在床头。
砰砰几道响,吓得秦夫人道,“好好,娘亲先不提,可那毕竟是陛下的旨意,咱们一再拖延,只怕拂逆君心。”
秦朗目色阴鸷,嘴上不说话,等秦夫人离开,便写了书信,将身上值钱的物件全部交托给了送水的小厮。
威逼利诱他送到晋王府。
小厮忐忑出门,方出了角门便被严峰拦住,劫走他身上的信。
“以后二公子再让你送信,只管去送,但要将信拿到东跨院交给大公子,这是银钱,做的好少不了你,”严峰从钱袋倒出银子塞在小厮手里,对方感激直磕头。
半刻钟后,信摆在凌云堂的书案上。
秦昭拆看细看,深邃的眸子里深不见底,果然截杀凌霄道长的人便是秦朗。
他那为了权势地位的弟弟,可真是舍了命都要将他踩在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