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哼一声,眸光瞥了眼阿福,阿福小脑袋顿了顿,不解的看着主人。
“你如今倒是越来越放肆,爷来了也装着不知,”大手伸过去捏住她下巴,板过来她的脸,与他对视。
秦昭俯下高大的身躯,以从未屈就的姿态面对她。
怜香弯唇一笑,眉眼清亮的似夜间星辰。
秦昭口舌干燥,只觉得呼吸间都是她香甜气息。
“奴婢确实不知,那爷您看奴婢做的花灯好不好看?”她献宝似的看着他。
秦昭不说话,一双眼幽深如古井,浸着浓浓的掠夺和占有。
“好看。”
却不知说的是人还是花灯。
就着捏她下巴的姿势,秦昭薄唇蹭着她唇瓣,终是受不住的含住她,吮吸舔弄。
如此纠缠了会,秦昭垂眸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问,“可听说什么了?”
怜香细细喘息,脸儿酡红,摇摇头。
她怎会不知,陛下赏赐的几个美人儿,如今就在别院安置着。
何时装聋作哑,何时讨好逢迎,她还是明白的。
秦昭深深看她一眼,哑声命令,“张嘴。”
怜香乖巧的启开樱唇。
彼此缠绵,带着浓情蜜意。
这种感觉极其微妙特别,在他往前的二十余载里从未体会过。
他哑声道,“喜欢爷这般亲你?”
怜香犹如脱水的鱼,挣脱束缚后拼力呼吸,在他深邃的目光里点点头。
见她点头,秦昭掐着她细腰,把人抱起来,往屋内走。
“我的花灯……”
“花灯重要还是爷重要。”
这也能作比吗?
她还没回应,秦昭托着她的大手便用力捏了把丰润的臀,“说!”
“是,爷,爷最重要。”
似得了心满意足的答案,秦昭进了屋内,抬腿将门关上,将人抵在门后,大手便径直探向她腰间衣带。
其后屋内种种璇旎不需言语所述。
半个时辰后,秦昭方更衣,准备进宫面圣。
走前,他叮嘱怜香,“等爷回来。”
看着她眉眼犹带着散不去的春情,他心头快慰,连着语气都温柔的不像话。
对于看惯了自家主子治军严明的严峰来说,虽不至于破天荒,可总觉得不习惯。
若是大公子对新兵这般温柔……
其状简直无法想象,他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大步的跟在大公子身后。
秦昭走后,怜香简单擦洗身上粘腻,换了件香色衣裙,提前将蜡烛摆在花灯内,却不想云川书院那边来了人。
“劳烦跟谢姑娘说一声,他弟弟被砸伤了,”那年轻学生看着也就十一二岁,一脸惊慌。
门外的侍卫知晓如今府里,怜香是何等身份,当即便将此事传到了东跨院。
怜香手里的花灯扑的掉在地上。
“你说长生受伤了,怎的回事?”
怜香俏脸惨白,手脚都不由发冷。
那学生比划着解释,“书院这几日给学生们放了假,没有归家的便一起去护城河那边看花灯,毕竟三日后的鳖山灯会很是壮观,如今那边正在扎台子,不想人太多便将我们冲散,那台子不稳当倒下来了。”
怜香登时六神无主,急慌慌的与他一起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