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先生,你流鼻血了,”怜香慌忙取了帕子给他擦鼻血。
宋永临赧然,“抱歉,天气干燥心火旺盛,回头喝点降火茶就好,让谢姑娘见笑了。”
想来是憋得太久,欲念一直不得宣泄。
如今眼睁睁看着美人儿在身边,如何能不焦急。
甚至有时夜不能寐会将那方帕子包在身下。
自渎时想着娇娘的模样,其中畅爽难以言喻。
却不知此时的秦昭早已硬如烙铁,双目赤红的瞪着人群中相谈正欢的男女,牙关紧咬,冷声道,“去将她……带到车上!”
严峰听令,立即跳下马车,越过人群快步行过去。
“香姨娘,公子要见您,这边谢小兄弟我们会送回书院,”严峰挡住宋永临,抽刀抵着他。
宋永临如何能从,“你们要当街强抢民女不成,还有没有王法了。”
谢长生已被侍卫护住,他倒是不怕,看向姐姐,“阿姐,既是大公子,您就过去看看,我没事的。”
他这般乖巧懂事,怜香轻摸了摸他的发鬓,“那长生要听话,稍后阿姐过去找你,给你换药。”
“谢姑娘……”宋永临焦急唤道。
怜香却道,“宋先生,这几日多麻烦你了。”
“不麻烦,秋闱已考过,下月便要放榜,若我能高中举人,可否请谢姑娘稍微等一等在下,”宋永临屏住呼吸,情难自已。
严峰刀锋微偏,作势割他喉骨。
吓得宋永临儒雅面上一片青白。
怜香在严侍卫的护送下到了车边,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心生担忧,立即手脚并用的爬上车辕,掀开帘子便矮身钻进去。
车厢内,扑面而来的血腥夹杂着淡淡的酒香,秦昭坐在车壁,墨发披肩,似缎子顺滑,只是眼底燃烧着熊熊大火,喉结连番滚动,锐利视线牢牢锁住她。
也不容她说话,秦昭大手将人抓过来,抱着她的细腰,按在身下轻重不一的碾磨。
“啊,轻点儿,爷您怎么了,身上这么烫,怎的也没束发?”
怜香意识到他情况不对劲,不敢抬手推拒。
闹市都是人,稍微一点动静都会引人旁观。
秦昭自雪山间抬首,哑声吩咐,“去西郊城外。”
他喘息粗重,眼神时而清明时而混沌。
“别出声,待会儿好好给爷纾几次,若是爷控制不住力道,将你弄疼了,你忍着些,爷身子不舒服,”他带着薄茧的手蹭过细滑的雪肤嫩骨,低哼一声,俯身过去。
秦昭在战场上洞察于毫末,回到京城接连中招,深知早些年祖父口中的权势相争何其凶险,稍有不慎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尤其眼下他已投入太子麾下,必要拿出十二分的谨慎。
车厢哐啷几声响,车帘晃动,外间星月映照进来。
马车已驶到郊外,严峰立即去寻萧无垢。
车内的秦昭,纾解过一次,大手抓过怜香的衣物,胡乱给她穿上,捞过车内披风裹住她。
“大公子……”怜香揪着系带,忐忑不安的看着他。
秦昭哑声道,“无事,你且等一等。”
随后便将马匹解开,他捞过怜香,两人同乘一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