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步许欢颜都叫出了声,男人的大手用力捏着她的腰肢,故意一般用力压着她的身躯。
花活这么多……她真的快受不了。
终于挨过了楼梯,钟鸣楼把她扔到床上,随即又欺身而上。
不同于沙发上的局限,此刻的他彻底放飞自我。
“囡囡,你真是个小妖精。”
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声,许欢颜意识越来越模糊,感官越来越敏感,快感让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许欢颜的脸红红的,一次次登上顶端。
……
“鸣寒哥哥,你为什么要帮许欢颜那个贱人!”
愤怒的语气,宋映漾明显很是不满钟鸣寒的做法。
要不是她亲眼看到许欢颜坐在他的副驾上,她还真不敢相信。
钟鸣寒在自己面前频频表忠心,一转身竟然去当了护花使者。
“是,她毕竟是钟氏的员工。”
钟鸣寒知道宋映漾生气的点,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映漾,我不是帮她,钟鸣楼这么宝贝她,咱们放长线钓大鱼。只要引导着她出差错,还怕看不了她的笑话么?”
钟鸣寒翻脸比翻书还快,昨晚还在含情脉脉,今天就已经打起盘算了。
“钟鸣生从帝都过来,是谁示意他来的?”
宋映漾前几天听到这个消息,一时间没什么头绪。……
前几年钟鸣楼被架空脱离帝都总部,难道是钟父现在回心转意了吗?
她一直都期盼着钟鸣楼能早一些回总部。
这样,她也不用再留在海城,和钟鸣楼抓紧共结连理,真的算是她的梦想了。
钟鸣寒怎么会知道她打的什么算盘,好不容易因为许欢颜的存在宋映漾爱意渐少,怎么可能在这个节骨眼让她知道。
“鸣生偷跑出来的,吊儿郎当的,帝都的强度他厌了,是来这边玩几天吧。”
听他这么说,宋映漾的心凉了几分,钟家许如果没有任何想法让鸣楼回去,难道钟氏的继承权又有变化?
宋家前些年一直看好钟鸣楼,所以有意联姻,照这样下去,没了继承权的钟鸣楼,家人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嫁他了。
想到这,宋映漾的情绪越来越低落,看她情绪写在脸上,钟鸣寒揽住她的肩膀。
“鸣楼怕是还要在海城停留很久。”目光打量着宋映漾的双腿,“还要让自己坐多久的轮椅呢?”
宋映漾苦笑,“本来是想让鸣楼记住我是被许欢颜那个贱人害成这个样子,没想到他并不在意……”
她也不是傻子,钟鸣楼那么袒护许欢颜,怕是早就忘记自己的切肤之痛了。
“鸣楼的想法旁人猜不透,但是玩物而已,映漾,你是明珠玉璧,而许欢颜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而已,怪只怪我那个弟弟有眼无珠。”
钟鸣寒说着诋毁的话,可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许欢颜倔强不服输的样子,以及丰腴绝美的身子……
如果她能成为自己的玩物,也不错。
男人眼眸深不见底,宋映漾发觉他走神,脚尖戳了戳他的裤管,“你不会……也被那个贱人勾引看吧?”
“怎么会。”他瞬间收回思绪,“我不可能要个贱货,早点站起来吧,苦肉计大概率没什么用。”
钟鸣寒话里有话,宋映漾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当然要站起来,只不过这个苦肉计总要好好利用一次。”
钟鸣寒感受到她滔天的怒火,既期待又为许欢颜捏一把汗。
许欢颜,你以为抓住男人的身体就能高枕无忧了么,那我们就看看,真在利益面前,你会不会是被抛弃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