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漾讪讪地打个招呼,“拿下许欢颜了吗?”
许欢颜就像是她的心头刺,急功近利的样子让钟鸣寒哭笑不得,“映漾,别太心急。”
这句话让宋映漾极度不耐烦,好像是钟鸣寒做事拖泥带水妨碍了她的大计一般。
”鸣寒哥哥,你让我怎么不心急啊,好不容易才让他们分开几天,给你机会都不中用!“
钟鸣寒听罢冷笑,“倒也不用把大小姐架子弄到我这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个样子让鸣楼发现了恐怕也不好吧。”
宋映漾顿时噤声,“我会给你创造机会的,鸣寒哥哥这次可要好好把握才行。”
钟鸣寒不语,直到离开宋映漾才松口气。
钟鸣寒口蜜腹剑,表面谦谦君子,实际上为人狠厉,虽然也只和他打了几次交道,可是这样的性子她早就领教到其中厉害了。
轻易看穿她的腿是假残疾,这对于她来说,无异于一个巨大的把柄被人捏在手里。
钟鸣生一直在听着赵安琪的喋喋不休,此刻听得头都大了,可他还不能一走了之。
“小姑奶奶,差不多行了!你把许欢颜打成那样,还不解气?”
赵安琪将男人的不耐烦都看在眼里,更将这一切的过失都推在许欢颜身上。
“解气?太好笑了钟鸣生!我只后悔我没有再多抽她几个耳光才解恨!”
她用力地用湿巾将打过许欢颜的那只手擦拭,像是沾了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
“打她,我都嫌脏了我的手,拖着一张脸到处招摇,没有钟鸣楼庇护,她早就被人轮得脸渣都不剩!”
“是吗,原来她的脸是你伤成这样。”
钟鸣楼清冷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赵安琪只觉得身后传来森森寒意。
“是又怎么样,她到处勾引男人,挨打活该!”
“啪!”
一袭又重又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赵安琪不敢置信地望着钟鸣楼。
“你!你居然敢打我!”
赵安琪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钟鸣生赶紧将她护在身后,“五哥,其实安琪打的是我,是许小姐拦在我身前……”
钟鸣楼却并不听这些解释,“你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让她像个疯狗一样乱咬人?这里是她能随意撒野的地方?”
钟鸣声不再说话,赵安琪是他带出来的,竟然因为自己受了这样委屈,怎么说都是他俩理亏。
但娇生惯养的赵安琪怎么可能善罢甘休,继续胡搅蛮缠起来。
“你就这样偏袒那个荡妇,钟鸣楼,活该你回不了帝都!”
“赵小姐家教真好,我回不了帝都我不清楚,但你还不知道收敛,我就让你离不了北欧。”
钟鸣楼回眸打量着赵安琪,眼里的寒意彻骨,“你以为差点溺毙许欢颜的事我不知道?好自为之。”
赵安琪因为这一番话瞬间不再叫嚣,她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可怕。
宋映漾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待钟鸣楼走后,赶紧来到赵安琪身边安慰。
“好妹妹,吓坏了吧,鸣楼他其实原本不是这样的。”她又是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对着钟鸣生说道。
“钟少爷,快去帮找小姐找些冰块消消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