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书晚的蒙眼布被取了下来,时耀果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时耀演戏也是下了点血本的,衣衫上有打斗过的痕迹,嘴角上还淌着一丝血,表情却十分焦急的望着她:“书晚,你没事吧。我听下人说你的马车失踪了,连忙派人四处搜查,幸好这帮劫匪做奸犯科多时,早就已经被官府的人盯上了,我这才能找到朋友相助,及时寻到这里来。”
时耀这理由找得合情合理,虽然逻辑上有点瑕疵,但纪书晚只要“不聪明”就会看不透他的诡计。
纪书晚露出了得救后感激的神情:“时大公子,没想到竟然是你来救了我们。”
纪书晚很着急的道:“快,大公子,妍儿妹妹也被抓了,不知道被关到哪儿去了,你快去救她吧,我没事的。”
时耀的脸上闪过一丝的僵硬,但他很快就掩饰了:“我的人已经去搜救了,她没事的。倒是书晚你不能让人知道你被劫匪拐了,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此事还需要谨慎,我在你身边护着你,替你遮掩一二吧。”
纪书晚感动得无以复加:“大公子,我还以为你恨不得我死呢。”
时耀道:“这怎么可能呢?书晚,是我对不起你,又怎么敢怨你呢?如果你能原谅我一二,便已是我求来的福气了。”
纪书晚:“你不恨我?”前世她是他的妻,守了他多少年的活寡,为他护国公府做了多少事,倾尽一生,也没能换来他所谓的这样“福气”。
这真是极度的讽刺。
时耀:“我怎么会恨你?我已经后悔不迭,错过你,是我一生不可挽回的损失。”
前世的时候,她嫁给他却也是他生恨的起点。恨她仗着嫡女的身份欺他的妍儿,恨她仗着沈氏家族的财力,看不起妍儿也看不起他。用她沈家的家财为他打点仕途铺路,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必须求着她。她做的越多,他便越恨。
纪书晚的冷冰冰的发笑,怕被看到便垂下头,捂着脸。“大公子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时耀时当她也是羞愧了。忙说:“现在不说这些了,来,我先送你出去,我这有一顶斗笠,你先戴上。”
连用来遮面的斗笠他都准备好了。
纪书晚也不推却,接了过来。“但是别人若看到紫菱,定然也会认出是我。”
时耀说:“放心,你的丫环也有。”说着就让他的手下拿了两顶斗笠过来。
待纪书晚遮好面容之后,时耀又道:“我的马车就在外面,官府的人与我的人都在对劫匪进行搜查,他们暂时不会看到这边,你先上我的马车。”
纪书晚点点头,时耀便在一旁护着,虽然不敢伸手去扶着纪书晚,但是那站位也那守护的姿势也是摆得足足的,仿佛他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护国公府大公子,而是纪书晚的一们贴身护卫。
另一端,纪书妍等来了救援,在救援人员闯进了她所在的房间里,她是衣衫不整的。
她的衣服被人撕破了。
这间房间里的劫匪有五人,便是那把她拽上马车后,说要让她欲仙欲死的男人们。在她的拼命挣扎下,加上他们似乎很有玩兴,也没有急于将她就地查办,而是在她被蒙着眼睛的情况下,将她推过来推过去的玩耍着。
碰到她的人,就会趁机在她身上摸几把,甚至会撕了她的衣服摸进去。
当她惊慌失措的挣扎开这人往另一边跑的时候,又被另一个男人等着她的前往,一把将她揽进怀里,然后故计重施。
在男人们嘻嘻哈哈的笑声中,纪书妍就这样被他们玩弄了半个时辰。
当她已经疲惫不堪,甚至想干脆就要再挣扎了的时候,救援的人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