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口听见这个德高望重的男人说出如此令人作呕的话。
我咬破了口中嫩肉,直到口中弥漫着浓重血腥味儿,我这才勉强露出一抹笑意,不答反问道:“我母亲一起?您的意思是说,您知道我母亲是冤枉的了?”
“你母亲是不是冤枉的,你难道还不清楚?不过……”
他那双深邃的目光从我脸上闪过,似是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
爬过我的后背。
带给我深深的恐惧,却又不会立即要我的性命。
我打了个冷颤,强装镇定的看向他:“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知道母亲和别的男人有染的时候我还很小,而且我从未和别人提过,这件事像是一个梦魇,在我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我?
族长显然没有要回答我这个问题的意思。
只是一双毒蛇似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我腰带松了,此时虽然是在躺着,但随着我身体的微微颤抖。
胸前的衣襟也跟着开了。
还好里面还穿了件肚兜。
夜晚的冷风吹在身上,感觉到微微凉意。
族长的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停留后,他突然拉住我的手,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惯力的缘故,我在起身的瞬间,只穿着肚兜的柔软前胸和族长撞了个满怀。
虽然他已经年过六十,但身体,却没有因为衰老的缘故变得绵软。
撞在我身上,我甚至感觉到了微微的疼痛感。
我皱了下眉头,想朝后退一步,和他保持一个安全距离。
他的嘴角在勾起一抹弧度后,掌心在我后背的位置揉了下。
衣衫已经松了,隔着薄薄的布料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掌心传来的炙热。
我惊慌的睁大眼睛,心中满是戒备。
他却是不以为然的笑出了声音:“这么害羞?等下,在你母亲你怎么放得开呢?嗯?”
“啊?”
我刚刚说完那个想法后他一直不说话,我以为他已经忘了。
好不容易建立的心理防线已经崩塌。
还没等我再次说好心理准备时,身体突然一空。
他已经将我抱在了怀里,穿进角门,进入祠堂。
刚刚村里来了这么多男丁,现在还不知道院子里有没有其他人。
万一被人看见可怎么好?
我慌张的朝院子里看去,环视四周过后发现,院子里还是非常安静的。
从角门到柴房的距离很近,夜晚的院子里漆黑、死寂。
哪怕这样我还是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这里能够遮挡住别人的视线,我却能偷偷开始观察他。
那双虎目依然威严,自带一种强烈的威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