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有留意别人。
一股带着血腥气息的风吹进鼻腔内,我这才回过神,朝着风吹来的方向看去。
就看见刚刚手持长剑要对红色嫁衣的姑娘喊打喊杀的谢千凌,胸前中了一剑。
哪怕如此,他还是不肯放开面前女人的手。
满脸震惊的看着对方,一字一句的问道:“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姑娘头上的盖头已经被扯掉。
我原以为又是妓院和谁串联好的诡计,并没有当真。
直到那个姑娘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是,她和我一模一样的一张脸。
她的脸上挂着泪痕。
身上的大红嫁衣早已被面前的谢千凌用青铜剑划成碎布。
衣不蔽体。
大红嫁衣的里面是干净雪白的肚兜。
勉强能够遮住身体。
但腿上却没有那么好运。
就连贴身的亵裤都被从大腿根处斩断。
就连缠在大腿根上的锁链都暴露在暗黄色烛火下。
谢千龄看见这一幕,顿时怒火上涌。
怒气汹汹的朝着一旁老鸨的方向看了过去:“她腿上那是什么?”
老鸨正忙着用手帕擦拭脖子上的血。
脸上惊魂还未退去,猛地一抬头,就看见谢千凌那张满是怒火的脸,顿时被吓得一哆嗦:“哎呦我的祖宗哟,您这又怎么了?这姑娘腿上的铁链是……”
她清了清嗓子环视了眼四周。
随后面带娇羞的看着面前男人:“这东西是什么?您还不清楚吗?非要我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不行?”
谢千凌身上杀意很重。
他一步一步朝着老鸨的方向逼近。
老鸨也不敢再东拉西扯,连忙将实话说了出来:“这姑娘腿上的是……是锁,这是我们杏花楼的规矩,谁买下她的初夜,才能够从我这里得到钥匙。”
谢千凌双眼半眯了下。
似是接受了老鸨的说法。
没有再继续喊叫。
就当老鸨以为安全,想要继续找其他人出价时。
他走到老鸨面前,理所当然的伸出手:“钥匙给我。”
老鸨听见他的话都要被气笑了。
但碍于他手中的青铜剑的威胁,也只好压低火气,耐着性子说道:“谢将军,刚刚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您想要拿到这姑娘的初夜,就必须要出的起价格,否则,是不行的。”
怕再出现什么闪失,损伤自己的钱袋子。
连忙朝着在场的其他客人问道:“这可是承王府出来的姑娘,你们真的不动心吗?一千两银子起拍……”
谢千凌手持青铜剑站在姑娘面前。
身上杀气满满。
在场全是怀里抱着姑娘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富家公子,哪里有胆量敢和当今五品的振威将军相比?
哼哼哈哈几声之后,没人敢出价格。
老鸨眼看着众人胆怯的目光。
只得咬咬牙,对着谢千凌说道:“既然在场的公子们无人出价,那这位姑娘就是谢将军……”
话未说完。
坐在二楼的瑞王府的世子从楼梯上走下来。
反问道:“谁说无人出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