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走着,一路思考着。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
等到我走到了栅栏的浸透。
这里已经离那些腐烂的味道很远了。
明显安静下来。
我越走越近。
看见栅栏里露出的一抹黑色长发。
虽然被关在了这个地方。
但依然保持着光亮和柔顺。
我甚至能够通过头发认出这间栅栏里面的人就是我的母亲。
我心头一喜,快走两步到栅栏前面。
朝着那抹纤瘦安静的身影轻声唤道:“母……母亲?”
“是谁?”
听见我的声音,那抹身影猛地一颤,她缓缓的转过身,看见我,泪水顿时夺眶而出:“是你?”
我连连点头。
“是我,阿娘,您怎么样了?您怎么会在这里?是谁把您关在这里的?”
我试图用手打开栅栏。
那栅栏表面看着有些破旧。
好似用力就能掰断一样。
但当我真的用力想要掰断时。
那锈迹斑斑的铁栅栏顿时褪去所有锈迹。
变得坚不可摧。
就连轻微的晃动都没有。
我顿时打消了用手将栅栏掰开的想法。
只能透过栅栏的缝隙看着母亲:“阿娘,您还好吗?”
母亲转过头看着我,微笑着看向我:“我还好,女儿,我终于见到你了。”
我们两个人透着栅栏说着话。
母亲先前被打出的伤痕还没有消失。
但她的眼睛却比先前明亮了很多。
她的这间牢房也不似其他几间那么破烂。
想来她在这里的生活应该还好。
我心里松了口气。
握住母亲的手,感觉到她掌心里的温度。
眼圈又是一阵滚烫。
我吸了吸鼻子对她说道:“母亲?现在您可以告诉我了吗?为什么那只白狐狸会那么保护您?您……”
有些问题母亲或许不会愿意回答。
但事已至此,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我轻叹一声,继续说道:“还有村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您和族长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交易?”
“我们……我们的至阴之体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希望您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