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羞
(??ω??)栓Q
鹿思瑶听到男人男女露骨的话,她的脚趾都要扣出三室一厅了。
果然在不要脸这方面,鹿思瑶永远都不是许庭深的对手。
“许庭深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很老实的鹿思瑶。”
许庭深一脸的无辜的说:“我向来都是实话实说。”
她抵抗不住了,身子往后缩了缩。
可许庭深完全没有想放过他,他见状,立马勾住她的腰,将她揽了过来。
他反问:“怎么,又胡思乱想了?”
麻烦搞搞清楚,是她胡思乱想,还是他不要脸啊!
话,都被他说了,那让她说什么啊。
鹿思瑶一张小脸,憋的通红,有气愤,也有害羞。
他就喜欢逗她,喜欢看她慌乱无措,又无可奈何的模样。
就像是网的鱼,再是挣扎,也逃不出,被“吃”掉的命运。
她越是这样,他越开心。
“我才没有胡思乱想呢,是你口无遮拦。”
“我怎么口无遮拦了,我就喜欢吃大白兔奶糖啊,你不喜欢吃啊,那你喜欢吃什么,胶皮软糖?”
胶皮软糖,大白兔奶糖?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不说了。”
许庭深意味深长的看了鹿思瑶一眼,细长的手指划过,恶劣的说道:“鹿思瑶,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色啊。”
她色?
妈嘞。
许庭深这个男人也太撩了,不管是床上功夫,还是嘴皮上的功夫,亦或者是宫心计。
她永远都是被吃的死死的那个。
鹿思瑶扶额,一脸的无奈。
谁让这是她爱上的男人呢,除了受着,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好好好,我色,我色行吧,你纯,你可纯的了。”
鹿思瑶被他逼得有些疯魔,她朝着窗外大喊道:“我发誓,许庭深他纯,他特纯,高级纯,语无伦次的纯,他纯的不能再纯了。”
既然打不过,那就一起加入好了。
一个人羞。有什么意思。
一起玩,才好嘛。
——
隔壁楼。
李婶坐起身,身子挪动到窗边,竖起耳朵倾听。
她耳朵有点背,就听些,什么你,什么徐,最啥的。
她拍了拍身旁的李叔:“哎,老头子,你听到什么怪动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