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个不错的冷笑话。”
沈默耸了耸肩,将手上的烟扔进了垃圾桶,转身离开。
霍璟州,你赢不了我的。
毕竟在缅北,有了感情的人,都活不久。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转过身的一瞬间,霍璟州举起了右手,对着他做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潇洒的吹灭了手上不存在的硝烟,回到了拍卖场。
看着屏幕上余窈的身价,他也有些哭笑不得。
明明是自己把她推开,让她认命的,可是现在,他好像有些后悔了。
剩下的流拍的瓷娃,本以为能够侥幸捡回一条命吗,但是没想到,作为谢幕表演的一环,他们再次被送到了死地。
而余窈则被艳姐的人带走。
离泡完药浴还有十几天,为了防止出纰漏,艳姐天天亲自来盯着她。
但是事实证明,她想的太多了。
余窈乖顺的不可思议,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中间,秦红怜来了几次,甚至还打着调教她的名义,带来了几个壮汉,对她上下其手,余窈也不曾哭闹反抗。
雪白的身体被布满疤痕的大手毫不留情的蹂躏。
“看到了吗,小贱人,”秦红怜嚣张的走到余窈身边。
她倨傲的站着,余窈被人按在地上。
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秦红怜细细的高跟鞋跟。
“之前霸占着狼头,你不是很嚣张嘛,可是现在,他已经把你忘在脑后了。”
余窈抬眼看了一眼自己面前风情万种的女人,张了张口,终究没有说话。
原本以为能够借着霍璟保住一条命,但是经过拍卖会,有些事情已成定局。
这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了,她在赌,赌霍璟州对自己不是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眼看着还有两天药浴就要泡完了,到时候就要被无数男人玩弄了。
只要一想到能亲手掐死这些觊觎霍璟州的狂蜂浪蝶,秦红怜就觉得浑身舒爽。
“等着吧,再过几天,你就会变成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玩物。”
虽说折腾她确实解气,但是这毕竟是极品瓷娃,如果真的出了差错,艳姐一定会弄死自己的。
倒不如等她泡完药浴,自己再好好招呼他。
正好手下人过来传话,说艳姐找她,她也就不再多留。
扭着水蛇一样的腰来到艳姐门外,秦红怜很自然的抬手搂住守卫的脖子,“赵哥,今天这是什么情况啊。”
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伸手在秦红怜的酥胸上使劲揉了几把,似乎觉得还不是很过瘾,居然大庭广众之下将她的裙子撩了起来,手指深入花丛之中,抽插了几下。
听着女人的呻·吟,满意的收回了手。
“艳姐今儿气不顺,听说是和狼头有关系。说话的时候可小心着点。”
而被艳姐骂了一上午的正主,霍璟州,此时正带着手下的人,埋伏在一片茂林之中。
“头儿,这都两回了,艳姐回头不得跟上面告状吗?”
这人并不是霍璟州明面上的势力,却是他真正的心腹。
“动手干净点,谁知道是我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