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见姜晚脸色难看,心里憋闷的那口气终算得到了释放。
她嘴角的笑意,也就多了几分得意,“所以,下次打电话的时候,掂量下,不然害的你祁哥哥阳w,你可担待不起。”
“你……”姜晚眼里有些许的震惊,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姜宁,“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又不知道你们在一起啊!”
姜宁看着她身边的祁焱,笑的更深,“我说的事实,你不爱听,也没办法。”
“姜宁,我知道你对我有怨气,可你不能这样说祁哥哥。”
“别一句祁哥哥,祁哥哥的叫着,我听着恶心。”
姜宁收敛了脸上的笑意,面色冷寒,“我们现在还是夫妻,你做小三,要有个分寸,我是看在爸妈的面子上,给你几分脸色,你别给脸不要脸,到时候……”
“够了。”祁焱面色一沉,看向姜宁的眼神就跟锋利的两把刀子,沉声道:“给晚儿道歉。”
这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什么都敢说。
敢说他阳w。
姜宁就像听到了笑话一样,“道歉?祁焱,是你叫我来的,你知道我跟她不和,就该想到这个结果。”
现在反过来怪罪她!
“需要我再说一遍。”祁焱眼神深沉,语气里带着命令,“给晚儿道歉。”
“不可能。”姜宁十分干脆的拒绝,“现在不可能,以后更不可能。”
不等祁焱开口,她便转身离去。
她怕自己多待一分钟,会被虐的体无完肤。
已经百孔千疮的身心,早已脆弱腐朽,一碰就碎。
“祁哥哥,你别生她的气。”
姜晚还在为她说话,声音柔柔弱弱,带着委屈的哭音,“我知道她并非恶意的。”
“你别维护她,她本就是个毒妇。”
姜宁脚步微顿,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心难受的像似缺氧。
眼泪不争气的眼里打转,模糊了视线。
她扪心自问,自从跟祁焱认识到现在,从未做过一件被判定为毒妇的事。
怎么就在他印象里被钉上了“毒妇”标签。
从医院里走出来,雨已经变成了瓢泼大雨。
程君黎打着伞跑进来就看到站在门口的姜宁。
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裤子,与晚宴上的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晚宴上,媚艳慑人,一颦一笑都美的不可方物。
现在给人感觉,干净利落,纯然天成。
就是她的眼角很红,好像哭过了。
“三嫂,你怎么在这站着?”
程君黎收起雨伞,见四下无人,才敢这样称呼姜宁,“三哥呢,你们没一起吗?”
晚宴结束后,他就看见祁焱的车子停在路边,想到他是在等姜宁,就先走一步了。
这会却看到她一个人站在这里。
姜宁现在不想提及祁焱。
但是她不能不回程君黎的话。
跟祁焱有气,没必要牵连到别人。
更何况,程君黎跟程君尧是兄弟,不看僧面看佛面。
程君尧跟她的关系,亲如兄妹,一直都很照顾她。
可要说出祁焱在哪里,她说不出口,只说:“他在住院部,你要是找他,你可以给他打电话。”